说时迟,那时快。

一个丧尸头直直地撞在了车门上,飞溅出一片暗色的血迹。

场面极度血腥。

列车长愣了一下,眼神复杂地盯着车门,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软了语气,改口到:“你们需要我做什么?”

萧甲远远地眺望了一眼车窗外的天色,平静道:“开车,我们去终点站。”

终点站好像不是很远。

陈楚辞将车门再次合上,水故里奄奄一息地跌坐在他的身边,有气无力地比划了一个倒赞。

“下次我再留下来陪你殿后,我就是你孙子。”

陈楚辞认真地将车门关好,回头看了水故里一眼,确认他没有受伤,然后松了一口气。

并不明显。

“你如果不想留下来的话,可以说的。”

窗外的列车似乎是在驶入新的站点,一排排无杆接触网吊得不高不低,看起来杂乱无章的电气线路纵横交错,与灰暗的天空相映成趣。

水故里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

“我说了,你就会听么?”

陈楚辞想了想,将手上的武器收回空间,回答到:“会。”

“我已经不是新约前的我了。”

水故里被陈楚辞的话说得愣了一下,直觉告诉他这里面有什么故事,但是他好像又不能那么大喇喇去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