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淦,老滚变Gay真的不关我的事啊,我就特么一背锅侠我容易吗我。”沈邱鸣被自己的脑补成功吓傻了,对着一席被子张皇失措地无能狂怒。
说不定等到明天,黑镜的经典笑话又被玩家们多加了一条,比如什么……
昔有脑残放火烧山牢底坐穿。
今有P神gay坏队友入狱锒铛。
沈邱鸣:“……” 我日。
放过他这个网瘾老男人吧!
极强的求生欲迫使沈邱鸣想发短信咨询一下知心教练鹿神,如果对方遇到他眼下这种情况的话,是二话不说先把自家打野麻溜摁在地板上暴打一顿,还是暴打一顿。
吭哧吭哧翻了被子几个来回,待沈邱鸣好不容易从床上的哪个犄角旮旯里摸出了自己那部饱经风霜的老年机,倒霉地发现手机没电后自动关机了。
锃光瓦亮的黑屏钢化玻璃膜上,只映出了自己超级无敌霹雳咙咚帅气的俊脸,以及一头可以完全无视的鸡窝杀马特发型,看久了还颇有点儿中国式文艺复兴的味道。
身残志坚的沈邱鸣放弃场外求救,选择在被窝里倒地死亡做个安静的美男子。
直到实在忍受不了门外越敲越起劲的那首《婚礼进行曲》,他才垂死被中卑坐起,缓慢挪到床边去。
沈邱鸣啧了一声,耐着火气下了床,“滚滚真他妈是生命不息作死不止,叼。”
艰难支棱起半麻着的左腿,再拖着全麻着的右腿,沈邱鸣摇摇晃晃扶着墙,一瘸一拐走到了门口,终于给那位真的勇士打开了房门。
房门刚划出了一条窄窄的缝隙,沈邱鸣就半眯起眼眸,迫不及待说起了骚话:“大胆刁民你好大的狗胆,他娘的是不是想让你们队长劳累的过度猝死然后谋朝串位!”
“我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你生是我们老沈家的狗子,死是我们老沈家的死狗子!”
“……”
半晌发现耳朵里还没传来阮诺诺习惯性的吐槽声,多年在赛场上培养出的危机意识让他隐隐察觉到,空气里似乎有一丝丝哪里不对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