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几扇门都开着。透过这几扇门,可以看到红色阁楼里面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
阁楼的旁边围满了各式各样的人,有看穿着朴素的,一看就是来看热闹的小老百姓;有衣着华贵,表情玩味的,想必是哪家的贵公子;还有握剑的江湖侠客……
他们看着走下马车的闫歌,眼中带着兴奋、趣味以及其他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这是?”闫歌勾唇,看向凤翔。
“飞花舞。”凤翔挑眉,眼神中流露出几丝怀念,在看向闫歌的时候则变成了打趣,“你手中的令牌,叫飞花令。拥有飞花令的人可以开启飞花舞。”
他沿着一个个红色阁楼看去,目光落在最高的那座阁楼上,“走到那里,你就能成为凤楼的圣子之一。”
之一?闫歌抬眸看向凤翔。
“一个节目一个阁楼,围着这三百人中,有超过一半为你投出他们手中的花,就——”看出他眼中的疑惑,凤翔主动解释。毕竟,闫歌是他带来的人。
“我记得,”闫歌打断他的话,“我只是来见兰小鱼的?”
凤翔轻佻眉梢,靠在一旁马车上,双手抱胸,“那你现在要走?”在这么多人面前走?好意思吗?
“自然——”闫歌眼尾微勾,“不走。”他从来不惧挑战,也有赢得挑战的自信。
凤翔嗤笑一声,“兰小鱼在最高的那座阁楼上等你。”
“这是考验?”闫歌试探道。
考验?凤翔轻笑一声,脸上难得有了些许正经,“这是赏赐。”
赏赐?闫歌低眸,若有所思。能在京城连续表演这么多场,还特意请了这么多人来看,于名望上有巨大的提升。
这,的确是赏赐。如果能成功登上那座阁楼的话。闫歌将目光放在最远处最高的那座阁楼上,笑着向眼前的阁楼走去。
走进阁楼,头顶的光被红色的屋顶给遮住,一下子暗了下来。由于是白日,所以阁楼内没有点灯,哪怕是四面八扇门都开着,也有一种阴暗的感觉。
闫歌抬头看向房顶,唇角轻勾,既然是在京城的第一场表演……拔剑出鞘,剑光绕房顶一圈,阁楼四周传来轰隆的声音。
【昙华大大想干什么?】
【我闻到了皮皮虾的味道……】
“这——”阁楼外交头接耳的议论声响起。这是个什么情况?
闫歌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掌心一翻,一掌将阁楼的房顶给打了出去,落在一旁的护城河中,沉入河底。
【这,这是直接掀了房顶?】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外面围观的人目瞪口呆,他们在京城生活了这么多年。虽然这飞花舞只见到过那么寥寥数次,但谁表演前也没像这位一样先掀了房顶啊!
凤翔轻笑出声,倒是乐于看热闹。
“萧兄,这个圣子,有点狂啊。”远处有人轻敲着折扇说道。
“或许。”
“不知道他比起你家的那位冰瑶大家如何?”他用扇子抵着下巴,眼中带着一丝趣味。
“更胜一筹。”
“萧兄,”他察觉不对,转过头来看着自己的好友,“你们认识?”
“旧友。”萧诩温和地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