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则桉穿着一身西装，布料相当不错，并且剪裁得体，一看就知道是定制货。如果它不是脏脏兮兮，还有一个破洞的话，那么这身衣服穿起来的确很有气派。奈何如今这惨状，一看就知道是曾经有钱如今落魄的人。

“劳资当年也叱咤风云过。”南则桉提高了嗓门拍着桌子大声道，“想当年，劳资名下三栋别墅，五辆跑车，还有一堆人围着伺候，想咋样就咋样。哪里像现在，还要去伺候他妈的垃圾机器人。活的比机器人还低等。劳资对他们发个脾气都不敢，生怕被系统罚款。哪像以前，劳资年租两个美女机器人，想做什么就……”

“这些废话我不想听。”容峥黑了脸，“你嘴里再吐出那些词，我转身就走。”

南则桉嗤笑，一脸你拿这个吓唬谁。

“刚刚点的一堆菜，你自己结账。”容峥补充道。

南则桉被吓到了，他眼神躲闪，最后还是闭了嘴。

给钱的是大爷，他惹不起大爷。

容峥：“我感兴趣的是鬼的事情。”

一提到鬼，南则桉就来气，张嘴就来：“我知道，不就是那臭婊子么，劳资愿意陪他玩是看得起他，他还敢威胁……”话说到一半闭了嘴，脖子上被一把银光闪闪的小刀抵着。容峥面色阴沉：“我问，你答，再让我听见你嘴里不干不净的，我卸了你的脑袋。”

南则桉结结巴巴：“杀、杀人是犯法的。”

“对。”容峥笑眯眯的收回手，“那不如我现在就走，顺便举报你欺诈？”

南则桉脸白了，彻底认识到面前这位是个不好惹的爷，不敢再露出刚才那嚣张的气焰，老实缩起来问道：“你问吧。”

容峥：“为什么明 对你说，一切都是骗人的，鬼回不去？”

南则桉：“我怎么知道，他那点事……”

“让我知道你的价值。”容峥，“仔细回想，否则你今天不仅没饭吃，还要去系统公安处喝茶。你不想被剥夺目前的居所吧。”

南则桉吧嗒一下嘴，低头回想，思考了好一会道：“他和我说过，鬼根本就回不去。鬼就是鬼，死了就回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