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月和裴玉两个人反而都清醒着。

面包车行驶了绕了一段远路，行驶了一段距离后，来到了康业集团底层的秘密实验室，雇佣兵将人放在地上，等钱到账后，便沉默的离去。

不该问的别问，不该说的别说。

两名穿着白大褂的科研人员，默默的将裴玉单独关在一个透明的房间，季安和海月，因为是‘同类’，反而住在了一起。

“这就是人鱼？好神奇，看着和人类一模一样。”

“是啊！不过另外两个人是什么情况，为什么也抓了过来。”

“其中一个好像是人鱼的伴侣，时教授说想看看被人鱼当做伴侣的人，能不能承受住人鱼的基因。”

“这个人鱼是成年期，也就是说两个人做过了，说不定已经产卵有小人鱼了。”

“将人弄醒，拷问出人鱼卵，我们自己培育，说不定以后的研究材料就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了。”

“可他们愿意说吗？”

“别担心，这里还有人鱼的伴侣，在人鱼的心中，伴侣是超越一切的存在，有了这位小少爷，这人鱼自然是随我们拿捏。”

……

一群人交谈的声音并不小，即使隔着厚厚的玻璃，海月和裴玉仍然听在耳朵里。

季安受到的麻醉药并不多，经过了这一会儿，人差不多迷迷糊糊的清醒过来，睁开眼的一瞬间，就对上了一大群宛如观看大熊猫的科研人员。

他们的神情兴味且冰冷，仿佛他并不是人类，而是一块儿没有感情的肉，可以随他们揉捏。

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