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任季安想破头, 也弄不清楚，常茹和死者之间的关联？

是凶手？还是找替死鬼？

季安面上不显, 心中却百转千回。

白的耀眼的灯光下，死者的血液逐渐凝固, 由一条鲜活的生命, 变成一块没有思维的白肉。女管家很快从楼上下来, 麻木的让人将尸体搬走，打扫干净。

“那个……我有话想问一下。”季安叫住想走的女管家，下意识先丢了个魅惑过。

女管家转身, 见到青年乖巧的神色, 表情好了几分。她揉了揉酸痛的太阳穴，黑色西装下的身体轻飘飘的，仿佛一阵狂风就能刮走。

“你想问什么？”

“刚刚的死者——”

季安的话刚刚起了个头，对方就懂了：“你想知道他情况。”

“是。”青年点头, 身侧的手指摩挲着，神情晦暗不明，“……我想找一下，他和之前两位死者的相似之处。”

别墅的仆人很多，鬼为什么会选中他们三人，而不是其余的呢。

总归有个理由。

虽然第一天的时候，女管家还怀疑过季安，可她对这个青年感官其实还不错，不然也不至于让他们进屋。她招了招手：“我带你们去资料室，跟我来。”

季安心头一喜，慌忙道谢：“好，谢谢你，真是太麻烦你了。”

宋长溪等人跟在季安后面，女管家瞥了他们一眼，眉头微皱，似有些不喜，可到底没说什么。

宋长溪：“……”被带飞啦。

说是资料室，实际上就是个小型的储物间，大概有些时间没人进来了，门一打开，飞扬的灰尘便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