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牧哥,他最近的情况,你知道吗?”
“知道。”楚源也不隐瞒,直接就点头,“当时给他泼脏水后,我怕你们两个人见面会露陷,正好他爸是个赌徒,而他妈多年劳累,肾衰竭在做透析,但是一直都没找到肾源。”
季安眉头一拧:“所以你做了什么?”
“你别这样看我,我做的可是好事。”楚源鼓起嘴,像个小孩子似的,“我就是说你不想看见他,希望以后他都别来纠缠你,如果他做得到的话,我就给他找合适的肾源。”
“……肾源找到了。”
楚源闷闷的‘嗯’了一声:“你也别把我想的太坏,有你看着呢,我也怕被你讨厌啊,不敢做的太过分。”
季安:“……”
不敢和不会完全是两个概念啊!
季安觉得自己就像是套上野狗的缰绳,他在的时候,楚源虽然神经病变态,可多多少少有点分寸,做事还有点底线,可如果他不在了……
算了算了,不想了。
他总不会突然就凉凉。
“等等!不对啊!我记得何一沣说,陈牧的父母都住院了。”
“那个赌棍住院和我没关系啊。”楚源赶紧摆摆手,一副‘你不要凭空污蔑人清白’的模样,“那是陈牧自己做的,他爸每天就知道赌,把他妈气的都快心肌梗塞了,为了让人顺利手术,他请人将他爸揍了一顿,直接住院免得给他惹麻烦。”
季安:“……”心情复杂。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小伙伴,思维都如此的清奇。
“就算如此,陈牧哥那边,你也要去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