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小卡。”他眨眨眼，嗓音甜腻，“亲爱的叫什么名字呢？”

季安眨眨眼，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撒谎：“我叫小裴。”

“宝贝儿你的名字真好听，我未来的夫人，就叫这名字。”小卡说着土味情话，聒噪的像个夏日的蝉，全程嘴就没停过。

为了打探消息，季安全都忍了。

他若无其事的开口：“港口靠海，你们这里的鱼，都新鲜吗？”

小卡举起鱼缸，指着里面欢快游动的小银鱼：“新鲜的可以生吃，宝贝儿饿了吗？我把它片成生鱼片给你吃。”

小银鱼本来就巴掌大小，再片还有肉？

“算了，不用。”季安继续套话，“既然都是新鲜的鱼，那卖不出去的死鱼，会丢掉吗？”

“当然——”小卡徒然停住嗓音，委屈巴巴的瞪着季安，“亲爱的，你在套我的话。这么柔软白皙的手指，怎么能去捡死鱼呢，而且我的鱼哪里不好了？！”

“这可是我摊子上，最贵的鱼了。”

季安沉默三秒，委婉道：“这样看来，你真的挺穷的。”

巴掌大的鱼竟然是最贵的，那其余的……岂不是都只有小拇指大小。

小卡：“……”

被鄙视的少年深深的郁猝了，失魂落魄的抱着鱼缸，颇为幽怨的盯着季安：“你嫌弃我，我不要告诉你废鱼厂的地址了。”

“怎么会呢。”季安面带微笑，桃花眼灼灼的盯着他，“像我这样外貌与心灵一样美丽的人，怎么会嫌贫爱富呢。”

小卡是个好哄的孩子，当即就笑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