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初看着充当好心人的五月引诱他去残害幸村想都没想想一口呵斥着,这是不可能的事,幸村正处在关键点关系着他日后的网球生涯,怎么可以去夺取他的时运。
处在观月体内,月初承受着双倍的惩罚,蓬松的头发已被汗水打湿,一身简洁的衣服也湿透不少紧粘着身体,露出清瘦的身躯,指甲里掐着手心,刺骨的疼痛不停刷新着痛感。
“不去也可以那就看着你和观月初谁能活到最后。”五月看着两个观月初苦苦死撑着,冷漠无情地说道,敬酒不吃吃罚酒,机会给过他了,怎么选就是他的事了。
“观月观月……”
“月月初疼……”
月初看着已经倒在地上的观月抓着茶几角,身上被网球和藤蔓刮伤的伤口又渗出了丝丝血花,洁白的居家服染上了东一块西一块的血渍,月初没有什么办法阻止这抽痛只能一直叫着他,试图给他力量一起撑过这该死的痛。
观月也没有想到自己能够感受到月初混乱的日子,月初也在忍受着痛,观月缩在地板上,紧紧抱着自己的双腿,忍着抓挠的冲动,嘴唇已经咬破了皮,不让一声呻吟溢出,他不能再让月初担心了,手腕上的绳链隐隐发烫,最后观月还是没撑过去倒在了地上,月初一时间也没有多余的力气接管身体的主控权,他没有想到世界意识居然对他抱有这么大的敌意,居然想置他于死地。
咔嚓一声轻响,观月手腕上的绳链瞬间崩断掉,挂串上的红玉珠滚落一地散发着微光钻进了观月的眉心里,微光一暗,红玉珠瞬间化为了齑粉。
不知过了多久,月初捂着强烈跳动的心口喘息着,整个人十分狼狈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看着昏迷的观月,月初撑着最后一口气占据了主控权,紧闭的眼眸一阵睁锋芒毕露,锐利的眼睛里漆黑的瞳仁染上一丝嫣红,勾起了冷笑,伤害观月,还想让我夺取幸村的时运那我偏偏不如你意,幸村我观月初护定了。
月初靠着茶几拖着疲软的身子一步步摞到了房间,剩下地上断裂的绳链在窗外朦胧的月色下折射着一丝绿光。
第二天双休日月初一觉醒来已经十点多了,记起昨晚上的事,面色阴沉地爬起来将自己重新收拾了一番,看着手机里的信息,月初按着删除键的手顿了顿,眸色暗光一闪,指尖灵活地波动着屏幕回复着他。
去看望病人可不能空手而去,月初打算给幸村煲汤,期间还问了瑞希一些高机密的问题,为了验证瑞希说的东西是否存在,月初又给要打了电话旁敲侧击,它想夺时运那我就不惜一切代价将他的时运转送给他。
他不是这个世界里的人他的说起只需要有观月在就可以了,他本人的时运虽然不是最好的却可以容纳万物,比起幸村逐渐暗淡的时运来说强上不少,就怕他不掠夺五月也会找其他人夺取。
时运是每个世界任务的运气关乎着一生乃至生死,人的运气有好有所拥有的颜色就不同,比如幸村精市,他的气运略带紫色,算是天姿卓越,可惜他的病让他的时运颜色暗淡晦明起来,撑过了他将一跃而起,没撑过这个难关,他的时运光芒一暗,他将会泯然众人矣。
虽然不知道五月突然要幸村的时运但他的潜意识里告诉他不能让五月得到时运让幸村变成一个普通人,不然他回家的路将会更加坎坷崎岖,说不好这个世界衍生的意识将会直接杀了他让他消失掉,更别提让他回家之类的话了。
第64章 时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