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向东“唔”了声,问:“韩川,那你和邵佑现在?”
听他们讲话,井碌迷迷糊糊地睁眼,一个激灵,在原处坐直身体。动作间,没有留意帽子。帽子从他脸上滚下,掉到地上。
迟向东:“咳,咳咳!”
井碌手忙脚乱捡帽子。
他说:“迟哥、韩哥、邵哥,出来了啊!上车上车,我拉你们回去。”
迟向东:“先别急,我刚问了。”
井碌:“啊?”
季寒川:“嗯,你们走就行,我和邵佑还是住酒店。”
井碌:“哦哦,好。”
迟向东则抬眼,看了眼酒店。
他说:“韩川,你记不记得,酒店大概是什么时候出事儿?”
季寒川想了想,说:“也在前面几个,但不记得具体是哪个。”
迟向东看他。
季寒川表现得坦坦荡荡,和他对视。
同时,迟向东想:他还是藏私。也难怪,总要留着底牌。
两方人马又讲了几句话,方告别。
校医院离酒店很近,季寒川和邵佑只用走回去。期间,有排队的学生凑上来,请教校医院内的情况。季寒川好脾气地一一回答,也有学生目光在他和邵佑身上乱晃,晃了半天,忍不住问,“同学,不好意思啊,我不是冒犯……就是,你们身上的味道,也和校医院里面的状况有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