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太哀点了点自己的耳朵:“我看到你戴的耳钉,跟他一模一样。忘了向你介绍,我是虞幼堂的同学,我叫何太哀。”
少女好像被何太哀“敏锐”的观察力给惊到了,开始剧烈咳嗽了起来。
她用手捂住嘴咳了很久,才停下哑声说:“不是的,不是你猜测的这样。虞幼堂是我是师叔,我很敬重他,刚刚那些胡话,你可别跟其他人讲,不然被虞师叔知道了,他会不高兴。他最不喜欢的,就是被人乱传这种乱七八糟的关系了。你这些话,可不要在他面前说。”
何太哀道:“哇,他这么严格的吗,特别讨厌gay,不准男的跟他过分亲近,原来除了男孩子以外,连女孩子亲近他也不可以啊?”
白衣少女又闷咳了几声,因为受伤的缘故,她面上少了一层血色,看起来是带着一份病中特有的虚弱。她道:“虞师叔人很好的,只是因为过去经常被一些奇怪的人纠缠,男的女的都有,他桃花运不好,被缠怕了,所以现在不喜欢别人太亲近,对生人总是一副拒人千里的冷漠模样,但他人是很好的。”
何太哀说:“我知道,他一直面冷心热。之前游戏里,要不是有他一直帮我,我可能就死了。”
这是大实话。
少女张大眼睛:“虞师叔也进入游戏了?你同他一起来的么?”
何太哀摇头:“我和他不是一起进来,但我刚进游戏的第一局就遇到了他,跟着第二局也遇到了,而现在是我进入游戏的第三局,这次倒是没见到他,你有看见他吗?”
少女摇头:“我没遇到他。”顿了顿,又道,“现在这个‘游戏’盘局甚多,要连续遇到同一个人,相当难得,这证明 ”
何太哀:“什么?”
少女说:“这证明你跟我师叔比较有缘。”
何太哀:“……”
何太哀“哈哈”干笑了两声,不敢苟同,怕之后真的又连续遇到虞幼堂。他一个鬼总不能次次都心惊胆战扮玩家吧?一次两次三次还好说,每次都这样,若是还持续遇到同一个人,一轮轮下来,他的表现又非完美无缺,身上破绽总归是积累得越来越多,到时候迟早被看穿。
虞幼堂又不傻,现在这家伙被他骗了,也只是一开始先入为主被他忽悠过去了而已,真真是他何太哀走了“狗屎运”,若是后头虞幼堂这家伙醒悟过来,发现他是鬼了,那怕是得恼羞成怒地将他削成类似生鱼片一样的“生鬼片”吧?
想想都恐怖极了,还是以后都别遇见比较好。
何太哀这样在心中想着,又以闲聊的态度去问少女:“你怎么叫他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