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昔年韩信可受胯|下之辱,他何太哀今日也可以心理上自我阉割一刀扮一扮新娘!
给自己做足了心里建设活动,忍住一身恶寒的感觉,何太哀抛开残存不多的羞耻心,又开口,只是说及那个羞耻称谓时,还是有点结巴:“老、老公……你是怎么了?怎么都不说话,是我今天打扮的不好看吗?”
虞幼堂听了这话,什么都没回应,但那副看神经病的意思表达,简直不能更明显。
操!
虞幼堂眼中看到了的,究竟是什么样的女性形象?他对他的梦中情人到底抱着怎样一种感情?这么一副有如实质的嫌弃之意,他到底是在看梦中情人,还是在看垃圾?!
不过,虽然虞幼堂表现得一副很嫌弃的样子,可是好歹不显杀机,不是个要动手打人的意思。于是,何太哀大着胆子走过去,一手将对方的手握住了,他垂目酝酿了一会儿感情,随后抬眼,假笑道:“你不理我,是在同我怄什么气?”
虽然是做戏,但无论是笑容,还是说话的语气,何太哀都拿捏得十分到位。四周蒙蒙红纱轻扬如汪洋,而他身处这片“红海”之中,眼眸波光流转,尾音拖长,果然是有点含情脉脉的意思。
这回,虞幼堂有反应了。
只见明日校草同学倚靠红柱,一把将自己的手抽回,口中冷冷道:“何太哀,你发什么疯?”
何太哀:“……”
呵呵呵呵,乌鸦君是在骗他吗?什么鬼王入梦会化形,都是哄着他来送死的吧。呵呵,果然,第一次碰面就抱有无限交流热情上来套近乎的,不论是人是鬼,都是别有用心不怀好意。世上骗子都是如此这般。他之前骗人的时候,不也是如此吗?
好在他本来就没有全信了乌鸦君的话,这个时候被虞幼堂一眼看穿,他也没在怕的,因为他早有准备好的后备方案。
何太哀深吸一口气,微微一笑,望着虞幼堂,一派镇定道:“我过几日就要结婚了,心里不安,所以来找你。”
虞幼堂闻言一怔,神色显得有些茫然,随后他也不靠柱子了,单手将身侧垂地的红纱帷幔拨至身后,然后他盯着何太哀,眉峰渐渐敛起,原本有些迷茫的神色渐渐转为凌厉:“什么?”
何太哀无视对方那陡然变得肃杀的气势,笑微微的:“找你来对一下戏啊。”
他一本正经地继续胡说八道:“我不是过几日就成婚了么,但是怕实操环节出问题,所以找你来排演一下。你之前不是答应我答应得好好的,说只要我有问题,就可以来找你,怎么,现在又跟我闹别扭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