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婪恼怒:“你还是不是男人啊!这个问题有这么难回答吗?!”
何太哀根本不懂温婪是要干嘛,而且对方这一串发问,居然也没有用上契约。他更加谨慎地问道:“你问这个,我倒是想问了,温掌门你是什么意思?”
温婪怒瞪何太哀半晌,然后嗖的一下重新坐回位置上,冷冷道:“我离开的这两日,其实是在考验你。”
何太哀:“哦。”
这个时候,除了“哦”,还能说什么?
温婪:“你这个家伙!一无是处!不堪入目!”
何太哀呵呵:“……我知道。”
温婪:“但是,如果小怜这么喜欢你,也没有办法了。”
何太哀:“???”
温婪:“我看了一下,你们俩个生辰八字,结冥婚也还凑合。”
何太哀:“等、等等,你说什么?”
温婪继续摆着那副晚娘脸:“我虽然不赞同,但是如果 ”
何太哀用看疯子的眼神看温婪。
温婪恼羞成怒地猛的又是一拍桌子:“我没疯!谁许你这样看我了!我挖了你的眼珠!”
何太哀:“你在想什么?我可是……”
温婪:“她死时执念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