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远处的梁斐看到了这一幕,不由皱起眉头。
他拉过嘉越,凑近他脖子上的项圈想仔细看看。
嘉越正低头看着梁斐露出的后颈心猿意马,忽然感觉脖子上的项圈松了松,他的主人竟然想把他的项圈摘下来!
他护住脖子猛地退后几步,神色震惊无比,眼睛红红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怎么了?”梁斐疑惑道。
“主人你是不是不要我了?”嘉越垂着肩站在原地,看起来可怜兮兮。
梁斐扶额,怎么又来了。
这句话他都说过几遍了?
“你是不是有了其他的奴隶,就不需要我了……”嘉越委屈道。
怎么跟正宫质问他‘是不是在外面有了别的猫’似的?
梁斐无奈道:“我就是想看看你的项圈,没有别的意思。”
嘉越将项圈捂住,做足了不让梁斐碰的架势。梁斐只能解释道:“我只是有些好奇,为什么其他人戴上项圈之后,就会变得怪怪的。你戴上项圈却并没有受到影响,是你的项圈和其他人不同的原因吗?”
嘉越将信将疑道:“可能我天生就和他们不一样吧,不是项圈的原因。”
这怎么天生不一样?为了护住项圈真是什么理由都想出来了。
不过boss就是boss,有什么特殊的设定都不奇怪,说不定人家就是天生不一样呢。
梁斐想通这一点,不再去乱碰项圈,嘉越却毫无安全感地不敢凑近他。
梁斐看着嘉越想凑过来拉他的袖子,又不敢靠得太近的可怜模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条手帕,自己捏住一角,另一角递给嘉越。
区区一条手帕,能增加多少距离。
可嘉越还是眼睛一亮,美滋滋地捏住手帕被梁斐一路牵着走。
……
另一边,徐悦琪被猥琐男缠得潸然欲泣,张云安挡在她面前,面色阴沉地看着试图挑战徐悦琪的男人。
可惜他什么都做不到。
他的筹码已经被徐悦琪输光了,在海妖赌局内,任何人都无法反抗海妖的规则。如果他使用暴力迫使猥琐男,恐怕在他动手的前一秒,就会被无处不在的荷官和服务员制服在地。
徐悦琪后悔得无以复加,她怎么就没有为自己和张云安留下两个筹码,为什么要被刚才那个人挑衅到失去理智,又为什么会忘记梁斐对她的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