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正文_第197章上衣脱了

司慕到顾家时,顾家众人还在楼下,他们吃完饭都要理性坐一会儿,再各自上楼。

“少帅,您吃饭了吗?”三姨太热情待客,想给顾轻舟做脸,免得司慕觉得顾家的人没礼貌。

司慕点点头。

他不能说话这件事,顾圭璋其实不太清楚,所以顾家其他人也不知道。

司慕不言语,显得特别清傲,而且目中无人。

“走吧。”顾轻舟对司慕道,“我阿爸还在休息,以后再过来说话。”

司慕颔首。

他们两个人走出去,顾缃冷冷在身后道:“看那少帅的样子,把顾轻舟当女佣一样!”

她觉得司慕瞧不起顾家,也瞧不起顾轻舟。

三姨太和四姨太也不好反驳,因为司慕看上去就是那样。

太冷了,一句话也不肯说,着实没把顾家放在眼里。

这些议论纷纷,顾轻舟不知道。

司慕在城里也有别馆。

他这别馆装修得还不错,三层乳白色外墙的小楼,高大的院墙,缠枝大铁门上爬满了藤蔓,这个时节没了叶子,只剩下深褐色的藤。

司家的男孩子都有别馆,这也不怨他们。他们家是督军府――那是岳城的军政重地,有诸多不便。

房子外头看着不错,里面就乏善可陈,根本没有装修。

客厅摆放着两张板凳。

一点也不夸张,空空荡荡的屋子里,放着两张板凳而已。

顾轻舟愣了下:“这是你的别馆啊?”

司慕颔首。

他明白顾轻舟的疑惑,故而前头领路,把顾轻舟带上了二楼。

二楼也简单,好歹有个会客厅。

司慕的会客厅,比起司行霈的别馆,更是古朴――木制的靠椅左右摆放着,中间是黄杨木的茶几。

这是古式的客厅,没有半分西洋化的痕迹。

司慕在桌子上写字:“诊脉?”

他问,是否现在就开始诊脉。

写得简单,他都懒得用笔了,直接在桌上写画。

顾轻舟道:“上次诊过了,你的病短期内不会有变化,我可以直接跟你说诊断结果。”

司慕点点头。

顾轻舟清了清嗓子,开始辩症:“一般失音症,都跟肺、肾有关。古时医案上说,‘肺为声之门,气为声之根’,金实则不鸣,金破亦无声。

肺与肾将气上达咽喉,鼓动声带而出声。我听说你在德国的时候,换过数家医院,看过无数名医,都说你的声带正常,对吧?”

司慕颔首。

这是实情,老太太告诉过顾轻舟。

“那么,我们就可以肯定,你不能说话,问题不在声带,而是体内的肺与肾,我这个诊断你同意吗?”顾轻舟又问。

司慕再次点头。

这个分析,司慕很同意,因为他确定声带是完好无损的。

“既然是肺与肾气的原因,那么就存在虚症和实证的区别。”顾轻舟又道。

这次她不等司慕插嘴,继续道:“我先说实证。”

她实在排除。

她先说实证,就意味着司慕这病是虚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