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亲哥哥你不关心我,怎么老是把个下人挂在嘴边?
郭南是小舅舅的人,小舅舅自然会想法子捞出来。”
康书弘语气不满。
“你若不是我大哥,这会子我早就在家睡大觉了,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你和那江永旺是不是倒卖吗啡,然后走了银行的账洗钱?”
康琴心语气犀利。
“哪能啊?
吗啡那东西我能不清楚碰不得嘛,我和江老板不过也就酒楼赌场里玩玩,断没想接触那玩意的,其实都是被严索明给骗了!”
“严索明?”
康书弘点头,“我们是在江泰酒楼里认识的,他说他是做贸易的,那阵子经常请我和江永旺喝酒,又说带我们玩几把。
他为人大方够义气,一来二去大家就熟了。
严索明在永华巷那边有个仓库,我也奇怪过他怎么会将公司的仓库设在那边。
他说永华巷仓库便宜,而且打工谋生的人多,生意人嘛自然讲究低成本的。”
康琴心:“说重点。”
“严索明说他有很多南洋客户,两方走账时经常用金条,这些金条没在银行过明目兑换过,严索明觉得金条增值就没计较,但想换成钱币需要手续,觉得麻烦。
那阵子我赌桌上又总是走霉运,他就给我说那些钱交给银行不如给我,还能多玩几把……”他说得含蓄,康琴心却忍不住戳穿:“就是想偷税呗?
你就缺他那几个钱?”
康书弘知道她看不起自己,叹了声又说:“二妹你平时跟着小舅舅当然不知道在外面走社会钱有多重要。
我是个男人总不能划点钱总跟家里报备吧?”
“你少养几个莉莉小姐,少赌几把,会缺钱吗?”
康琴心基本已经明白了:“所以你就帮着他把金条存进银行,又等价位钱支出去?
这就是你瞒着英茂哥的那些账目吧?”
康书弘点头,“英茂他已经告诉爸了,我也和爸承认了错误。
我以为这件已经过去了,谁知道后来江永旺才查出来,说那个严索明根本不是什么贸易老板,他的货是吗啡。
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那严索明已经跑路了。
我想想也是后怕,这阵子正和江永旺商量着怎么办呢。”
“所以你是完全不知情的?”
“真不知情!如果知道和吗啡有关,借我十个胆我也不敢碰那些金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