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新荣说着侧身冲她拍了拍腰间,“现在的姑娘家忒好骗,见你手里有杆枪,老崇拜了!”
康琴心白了个眼过去,果然没两句话就失了正经。
魏新荣又起劲的问:“怎么突然想要枪了,和人打架吗?
你找我啊!”
康琴心回道:“也不是要打架,前儿在永华巷里碰见个地头蛇,感觉他就是仗着有枪才嚣张的。”
“你去永华巷了?”
魏新荣表情微讶,顿了顿又好奇:“什么地头蛇?
永华巷那边虽说是鱼龙混杂,但叶先生的势力也不小,你去那边,叶家的人没有招呼你吗,怎么还能让你吃亏的?”
他越问越觉得担心,连调侃嘻戏之色都敛去了,一本正经的询问:“对方什么来头敢欺负你,我去教训教训他。”
康琴心知道他是认真的,唯恐他真的去得罪了司雀舫,轻声道:“倒不算吃亏,就是心里挺不舒服的,他把我小舅舅的馆子都抄了,我还奈何不了人家。”
“砸叶家的场子?
谁不要命了敢这么做?”
魏新荣刚惊叹完,严肃着脸像是明白了什么,“难道是司家?”
康琴心颔首。
于是魏新荣了然道:“是司家的二少吧,怪不得这阵子我在华民护卫司署里的朋友总向我抱怨,说司家人查案,倒让他们整日无所事事了。”
“华民护卫司署可是总督府的直系下属机构,只对总督府负责,连他们都被司家架空了?”
康琴心确实不太了解新加坡的现状,无比诧异。
“司家出手,连总督府的兵都要敬畏三分,何况是华民护卫司署?
要知道早年的新加坡本来就是司家在代政府整顿华人界,就算后来成立了护卫司署,却也不是能和司家作对的,那是司家过去数十年树立起来的威信。”
饶是如魏新荣这般骄傲的人,谈起司家时语气里也含着敬重,并没有对他家这种专权表现出不满。
他沉默了会再问:“按理说,司家这些年早已低调许多,若非事态严重定不会随便出手。
二少既然亲自带人查抄叶先生的赌馆,可是出了什么要紧事?”
康琴心面色沉重,“小舅舅的赌馆里被搜出了吗啡。”
“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