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里邺一点负担都没有的回视,似乎在回应:承让,承让。
目光于空中对接焦灼,最后纷纷看向别处。
在坑胖子这一点上,没有最苟,只有更苟。
几个鬼王里,就胖子年纪最小,心智也最不成熟。其余人都把他看成还没长大的成年人。年纪小无非就两类,团宠的名额肯定到不了他头上,那就只剩一个团欺,毕竟胖子比较天真。
这个时候他已经被夸的轻飘飘的,满脑子纠结自己是应该在食品行业反光发热,还是到演艺圈为他盛哥披荆斩棘,身先士卒。
后来想想,发现自己想了一个寂寞。
胖子上前几步,一脚踹像邬桃桃的头,将他踹的又控制不住咳了口蓝血。
“你还想着骗我们,自己被耍的团团转。被你这么一搞,连带着翁不顺在我心里也是个埋汰玩意儿,以后见他一次凑他一次。”
邬桃桃临近死亡线,还是冷笑:“你打不过他的。他已经存活了数万年。”
胖子‘嘿’了一声:“你不也是一个活了几千年的老妖怪,我们还不是照样把你给干掉了。”
这句话没有得到答复。
邬桃桃看向一直站在十几米开外的珍妮,说:“你和鬼王联合起来,就是想骗掉我的防护罩?”
珍妮沉默不言。
盛钰蹲下来,与他平视:“演这场戏主要是想从你嘴里套话,有关副本的,或者说有关翁不顺的。至于你,我主要想不费一点劲,也不需要伤筋动骨,顺带的把你杀死。”
顿了顿,他又说:“这是一个没有成本的买卖,不是吗?”
“……是我小瞧了你,盛钰。”
邬桃桃苦笑了一声,瞳孔逐渐放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