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这么多恐怖游戏?”比格睁大了眼。
“玩多了就,哎,先不说这个,你们觉得这个招鬼游戏有可能吗?”郁源看向剩下几人。
“Blood Mary”这个游戏的玩法流传很广,很多现在的恐怖游戏也都有所涉及,几人或多或少都清楚一些,但如果仅凭一个“玛丽”的名字就觉得是这个游戏的话,可能还是有点缺少说服力。
“我觉得是这个。”黑长直抱臂坐着,“有一个可以佐证的理由,在咱们所有人的身份当中,只有比格一个人是有相对正常的住所的——而玛丽正好是他的未婚妻。”
黑长直提出的也是一个思路。
晨星、郁源都是“公职人员”,住的地方四舍五入就是宿舍,浴室得公用,蘑菇身处随时搬走的流动马戏团,住帐篷里,黑长直住医馆,露露更夸张,占星术士都住在聚集在一起的篷车里,连浴室都没有。
一个小小的巧合,就是Blood Mary游戏需要一个密闭的安静浴室,够大的镜子,这就已经是他们中的一些人实现不了的。
“我靠,别吧,真在我家招鬼?”比格真是没想到有钱还成了一种“问题”。
黑长直:“她不是你的未婚妻?怕什么,这不是帮你和你的未婚妻团聚。”
比格翻了个白眼,“见鬼了,谁敢和她团聚啊。”
但除了这个游戏,大家目前也都没有更好的思路。
讨论的时间过得非常快,眼看着太阳已经快要落山,晨星提醒道:“今晚做不做?那个游戏应该只需要一个人吧,咱们都去?”
“啊啊啊当然不能让我一个人,我害怕,”比格立马作名画“呐喊”状,“要不还是等明天晚上吧,再打听打听有没有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