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被放在什么柔软的地方时,他立马就感到下身一凉,接着有谁率先抵了上来。
“还是要你猜是谁的游戏,”路易的声音里带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不过这次要你猜的内容......可能比较难。”
有谁伸手拍了拍他小腹靠下的位置,“好好感受吧。”
再接着,都是衣物摩擦的声音。
郁源原本还搞不清状况,以为路易这是要梅开三度,但接下来,他就又被某些变态给一起阴了。
有些游戏,两个人可不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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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风羊再次看到妈妈的眼睛是红红的,一直红到眼角,像是一晚上都没有休息好。
关心妈妈的风羊立马就要凑上去,但妈妈却被路易叔叔搂着腰带到一旁,两人似乎在说什么别人不能听到的东西。
它旁边的蓝鸟说道:“你别去啦,妈妈昨晚肯定是被爸爸欺负了,路易叔叔在安慰妈妈。”
“你怎么知道?”
“我昨天晚上出来喝水,听到妈妈不知道在哪里偷偷地哭,还在小声喊爸爸的名字,”蓝鸟跟分享秘密一样压低声音悄悄说道:“想也知道啊,妈妈太可怜了,爸爸真是坏,以前老凶妈妈不够现在还打妈妈了,咱们得帮妈妈。”
风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不对啊,我昨晚也出来了,我好像也听到妈妈的哭声,”土拨鼠立马支棱起身子,“可我明明听到妈妈喊的是路易叔叔的名字,还在骂他,肯定是路易叔叔欺负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