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润满脸阴鹫,闻言嗤笑道:“还能给谁?除了郁清郁家有谁不明不白的没了命?!”
贺策一听,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他瞅了眼贺润,不敢再多说什么。
贺润攥紧拳头:“郁清尸骨无存,他们郁家根本没有派人去找,举办的葬礼也不过为是为了做足面子,好让外面那些造谣终止罢了。”
他轻嗤道:“郁家?呵,且等着吧。”
贺策抬头看了贺润一眼,没有说话。
像是知道贺策内心的疑问,贺润说:“等顾宁回来,郁家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我们有好戏看了,”一说到这里,贺策就开心的说:“郁家人从来都是眼睛长在头顶,讨厌死了,希望弟弟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哎,”说着说着,贺策又叹气:“也不知道弟弟以前在郁家过得是什么日子,才会想着从郁家离开。”
贺润抿唇,片刻后他出声问贺策:“郁家是不是有一种蛊,可以蒙蔽记忆?”
贺策听说过这件事,他点了点头说是。
贺润靠在病床上,看着窗外出神。
贺策把苹果削好后,就离开了病房。
郁清的葬礼,举办的声势浩大,作为贺家嫡系,贺策跟他爹一块去参加葬礼。
葬礼那一天,天色阴沉,雾蒙蒙的小雨一直没停歇过。
贺策站在那里,看着大堂中央那张黑白照片,眉目低垂,不知道在想什么。
贺父拍了拍贺策的肩头,小声说:“行了,今天是郁清小子的葬礼,你就别摆着一张臭脸,省的别人又说乱说话,说我们贺家人没礼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