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格非一向穿衣成熟，戴着口罩，声音有些沙哑，忽略掉偶尔激进的行为，还蛮像是个成熟的中年人。可摘下口罩后，温格非就像是直接年轻了十岁，说跟唐光誉是同学都有人信。

他脸上有一条淡淡的痕迹，是长期戴口罩留下来的，嘴唇紧抿，皱着眉，有些圆润的娃娃脸让他看着很小。

“……行了，别看了，我今年快十五了。”见叶绶没说话，温格非无语道，“只是不显老。”

叶绶问：“异能影响？”

“有一点吧。”温格非说，“所今天早上方舟那边的爆炸就是wo做的？”

叶绶点头：“闻折柳与叶庭深上次签订的契约断掉了，他的出手我们没法靠契约约束，不过在面诡异方面，他与ia的目的一致，应该不会普通人动手。”

温格非没有问为契约会断掉，他经明白这些人来球，每一分钟都是在消耗己的生命。

闻折柳……

温格非在心中“啧”了一声，问：“叶庭深就是wo的首领吧？”

不料叶绶摇摇头，『露』出一个较凝重的表情：“他只是执行人，不是首领。”

“那首领是谁？”

叶绶：“我暂时不能说。”

“他来球了吗？”温格非看叶绶的表情就觉得有些不妙，“难道这些情还与他有关？”

叶绶微微叹了口气：“确实有关，但也不是直接相关。”

“知道为明明他们来同一个方，会分为两个组织吗？”

温格非和淡云倾同时摇头，这个问题他们私下也讨论过很多，哪怕是看了唐光誉的影像，也没法琢磨出实际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