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凉叹了口气,说:“去书房再说。”
“好。”初瑾点点头,跟着宇文凉一起去了初源的书房。
落座后,宇文凉脸上多了几分愁容,说道:“你大哥中了毒,已经昏迷了好几天了。”
初瑾眉心一皱,问:“怎么会中毒?谁要害他?”
“是初娴。”
“初娴?”初瑾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不在家这段时间,这女人还是没消停啊,看来这个“闭门思过”根本就是个假的。说不定他姑姑早把人放出来了。如果真放出来了,那中间肯定有他那个祖父的首肯。
宇文凉叹了口气,说:“因为你大哥和袭信的事,初娴心生妒恨,趁着前几天有个世家前来拜访,家中设宴的时候给你大哥下的毒。”
一般像有大家族或者门派的人来拜访,为表示重视,无论他的祖父喜不喜欢他爸爸和大哥,宴席上家里人都要到齐,除非是不在家的。平时初娴想在他大哥这儿做点手脚并不容易,但家中设宴可就不同了,一来人多大家不会特别注意,二来谁也不会想到家宴会有毒,而谁也不可能在吃饭前拿个银针测一测,这样让客人看到也很丢人。
“是什么毒?”初瑾问。
“不知道。证据都指向初娴了,下毒那个小丫头也正是她的侍女,并供出是她指使的,也有守门的杂役说下毒前几日,她的确出门了,还神神秘秘的,回来时,有两个在雨廊那边打扫的杂役说还听她吼那个侍女让她小心把东西收好,别把自己毒死了。但她就是不认,也不说是什么毒。所以我们现在也是无从下手,只能先封住小源的经脉,别让毒素蔓延,再慢慢查清楚了。”宇文凉眼底有些愤怒,其实初家人如果仅针对他,他也不会觉得怎么样,也不会在乎,但针对他的孩子,就让他忍不了了。
“祖父那边怎么说?”初瑾问。
“别提了。你祖父向着初娴,说是有人要陷害初娴。而且字里行间的意思是说不要为了外人,动了自家根骨。”这行多年了,他当初鹤是长辈,所以多加忍让,没想到初鹤居然说出那么一番话,真是彻底让他的心冷透了。
初瑾在心里冷笑了一声,这就是他的祖父,包庇的根本不讲道理。这意思岂不是说自家人不管怎么害人,初家人都应该无条件向着自家人吗?这他妈的有病吧?再说,相比起来,他大哥才是他的家人,至于那个祖父,那个表妹……呵呵!
“父亲是什么意思?”初瑾问。现在父亲的意思就变得尤为重要了。
“你父亲已经在看地方了,准备等初源醒了我们就离开初家,自立门户。”说到这个,宇文凉总算觉得安慰了些,至少初念尧不是个愚孝不讲道理的人,相反,他很有主见,也明白家人的意义。
“那就好。”有了这个决断,初瑾也放心了,“大哥的毒您不用担心,等我再恢复两天,用愈灵根试试帮他把毒逼出来。”
这是目前来说最好的办法了,宇文凉点点头,心里也舒服了些,又道:“袭家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因为你祖父的做法,袭家跟初家断了往来,只跟我们一脉联系。他们很喜欢小源,袭信已经带他去过袭家了。袭信一怒之下也发了少主门令,以后袭家人见到初娴,杀无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