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系统反应过来:“他也在?”
池先秋小声道:“是呀。”
他那些话,就是说给池风闲听的。
现在也在。
倾云台上,池先秋传过来的话刚刚结束,闻有琴缩了缩脖子,看向池风闲:“池掌门,我真的尽力了。”
池风闲微微颔首,应该不怪他的,闻有琴连忙告退离开。
倾云台上只剩下池风闲一个人,他走进池先秋的房间,在竹榻上坐下。
池先秋带着几个徒弟一走了事,留池风闲一个人,短短几日尝尽了从前几百年都未尝过的相思之苦。
他闭上眼睛,放出一缕神识,试图潜入池先秋的识海,看看他在做什么。
结果他一过去,就看见池先秋那几个徒弟都围着他,这个要池先秋摸摸脑袋,这个又要池先秋拉拉手,简直就是大型争宠现场。
这些天他看见的,十有八九就是这样的场景。池风闲不肯再看,起身离开。
回到问天峰打坐,也静不下心来。
池风闲原以为先占了池先秋的识海,便可以高枕无忧,不用担心他另结道侣,结果池风闲没有算到,池先秋的识海是打上了他的烙印,可是池先秋这个人还能够在外边乱跑。
别的不说,就说他那个二徒弟顾淮山。
相比于神交,妖魔一般都喜欢更加直接坦荡的交缠。
再不能把池先秋放到自己眼前,他就要走火入魔了。
池风闲心烦意乱,索性站起身,推开墙上隐蔽的石门,走进那个放着池先秋父母牌位的房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