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别问。”
左正谊把纪决拽进自己房间,门一关,反手将人推到墙上,吻了上去。
左正谊的烟刚才扔了,但纪决的烟还在手里夹着。他怕烫到左正谊,手臂展开,拿远了些,因此动作显得很被动。
但很快纪决就反客为主,他没来得及吞进肺里的一口烟通过接吻渡给左正谊,单手搂住左正谊的腰,和他深吻了一会儿,稍一停歇,又把烟递到唇边,吸了一口。
吸完塞进左正谊嘴里,共享。
他们一边接吻,一边抽同一根烟,抽完之后滚到床上,用身体互相慰藉。
左正谊比以往任何一次都主动,几乎把纪决这个活人也当成了烟来使用,吸进,吐出,袅袅的烟雾充满房间,令人晕眩。
但纪决不甘于被动,后半场做出了脾气,点上一根新的烟,在左正谊每每颤抖喘不上气时堵住他的嘴,强迫他抽。
左正谊被那味道呛得丢了半条命,又觉得实在是爽快,纪决知道他需要什么,他们都不用言语交流,一个眼神就知道该深还是该浅。
只一次,不到一小时结束。
事后左正谊进浴室冲澡,纪决打开门走进来,把他摁在墙上又来了一次。
花洒没关,温水哗哗地流淌,盖住了浴室内时高时低的人声。
他们出来时已经洗完了,左正谊身上遍布痕迹,纪决的后背也被他掐出了指痕,但衣服一穿,什么都看不见。
两人没事人似的回到二楼训练室,连头发都吹干了。
三个队友同时抬眼望过来,神色不一。聪明的如严青云默默转开视线,心里明镜似的。迟钝的如张自立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竟然问:“你们干吗去了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