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正谊明明是在打击他,他竟然还能从那百分之九十九的打击力度之外,寻找到百分之一夸赞的可能,给自己打圆场:“意思是说,如果不和你比我就算优秀,对吧?”
出乎意料地,左正谊没有反驳:“嗯。”
即使akey曾经给他带来过那么多困扰,他也没因为记仇而故意诋毁对方,好坏都如实道:“你是有天分的,没必要学我。模仿是捷径,但会让你失去自我。自我是自信的前提,自信是当核心必须具备的素质,天崩地裂也不能动摇。一旦动摇,你就不配坐在那里了。”
“……”
akey没想到左正谊会对他说这么多正面内容,从未有过。
他仍然很紧张,话题接上之前的:“明天蝎子打f6,你觉得我赢的可能性大吗?”
“不大。”左正谊想什么就说什么,不加掩饰,“f6比蝎子强得多,除非他们犯病。”
“……”
akey刚提起的信心又被消灭了几分,丧气得好半天没接上话。
他不说话,左正谊也没有再开口。
酒店走廊的灯彻夜不熄,akey站在灯光里,却莫名有种灰头土脸、几乎要被黑暗吞没的感觉。
他似乎没话说了,道了声谢就转身离开。
左正谊盯着他的背影,突然道:“没有一场比赛是稳赢的。”
akey顿住脚步。
“我打过很多场胜率不大的仗,即使是现在的s——在大家眼里已经预定冠军了,但对上f6,我也只能说五五开,最多六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