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有人敢这么大胆!
风夙是第一个。
羽嫣闭上了眼睛,刚刚她差点儿就将人打出去了。
额角传来轻柔的按捏,男孩儿力道拿捏的正好。
羽嫣一时有种——她方才真的是头痛的错觉。
其实,她只是想到红兔子有时有些恼人罢了。
“师尊可有好些了?”
风夙不知何时已经单膝跪倒了榻上。
他两手环着羽嫣的脑袋。
“嗯。”羽嫣只能轻声回应了一声。
风夙凤眸亮光闪闪,他笑的很开心,
“那以后徒儿再经常给师尊按。”
羽嫣:“不,”必了。
“就当是徒儿的一片孝心。”
风夙在她拒绝声开口前又道。
孝心?
羽嫣睁开了眼睛。
孝心好啊,孝心安全。
女子没再说话,一大一小就这么安静的待在大殿。
一时再也无人提小焰的问题。
“师尊,您好像很看重季师弟?”
风夙斟酌了一番忍不住开口。
他视线落在女子插着白玉流苏发簪的发间,手下的动作不停,一下比一下轻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