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安静躺着的男子一头银发,他眉头紧紧的皱着,靠近床外侧的右脸颊上还带着一丝划伤。
要说这伤,风浓其实第一时间就能替他给祛除了。
但如果那样,嫂嫂还如何心疼他?
风浓自认为干得不错,事实上效果也确实不错。
羽嫣是丹师,是药师,亦是医师。
虽然风夙此刻并没有性命之忧,可相处至今,她哪里见过他这么狼狈的时候。
男人薄唇毫无血色,仅着里衣的领口处露出半道爪痕,更是不知衣服下面还有多少伤。
羽嫣心疼的看着他,抬手在他脸侧轻轻一划,小心翼翼的不至于碰到伤口,
“也不怕把自己搞毁容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话落风夙并没有反应,羽嫣垂头蹭了蹭他的唇瓣。
再分开的时候,终于带上点颜色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总觉得她要离开的那一刻对方追了一下。
不过眼瞅着风夙依旧紧皱着的眉头,她一边伸手替他舒展开一边自嘲,“真是魔怔了。”
紧接着她便听到风夙在哑声喊着她的名字:“嫣儿……”
……
羽嫣轻声关上门,纵使里面的人根本听不到外界的动静。
“浓浓,跟我说说怎么回事儿。”
风浓没想到羽嫣这么快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