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绥回忆了一番,“元姐,你上次不是说老公劈腿没有了?”
陈采星单手撑着脸颊,嘻嘻一笑说:“第二春啊,又找个小鲜肉,我孩子要有新爸爸了。”
朱绥目光渐渐复杂,不知道该说元姐手段牛批,还是为未曾蒙面的绿帽子老实人道声恭喜。
快速用过早餐,四人出发去灵堂。
灵堂设在前院,一处叫静思堂的地方。府里过往丧事吊唁都在这里办。
院子大门挂着的灯笼与朱府大门口两只没有区别,一进去到处都红彤彤的,看着怀疑自己走错了地,哪里像吊唁灵堂。丧葬用品都是按照喜庆布置,纸扎仙鹤,金童玉女这类的都系着红绸子,灵堂内没有停放棺材,孝娘已经死了一个月。
案桌上最吸引目光的是一道黄色卷轴。
“是圣旨。”朱绥说。
乌黑黑的牌位刻着:朱斌之妻朱冯氏。牌位在往上,挂着一条裱起来的横幅,游龙走笔书写:贞洁烈妇孝娘。
“真屎。”陈采星望着横幅评价道。
朱绥从两个字感受到了元姐作为女人对古代封建压抑女性的呐喊。
四人直接出了朱府,现在大概二三月的时间,陈采星穿着他的珍珠长裙露着脖子冷,出来时问丫鬟要了件斗篷,现在裹着,一路走来并没有受路人围观,倒是朱绥和林信两人打扮被指指点点一番。
“去成衣铺。”
昨天朱老夫人给的荷包,里面塞了五十两银票,够好好采买打扮一下。陈采星给他和小九买了衣裳,旧的裙子就放进游戏背包,出来时朱绥林信也换好了,两人戴着帽子,遮盖着短发。
“老板,胭脂水粉铺子在哪?”陈采星笑问。
“隔壁就有一家,要说好的,还要再往南街去,那有一家最大的,达官贵人千金小姐都在哪儿买。”老板笑呵呵指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