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就闷头喝了一杯。
范三也不多话,只沉默着给我倒酒。
我喝到最后脚都站不稳了。
范三也喝酒了,他给司机打了个电话让人过来开的车。
我坐到车上的时候,用手搓着脸的说:“大眼儿,我对不起你……”
范三就跟没听见一样,看着车窗外,外面一明一暗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
过了好半天,久的我都以为他不会说话的时候,他才终于吐出来一句:“你没对不起我,是我没用。”
我真不是人,我他妈怎么就能对范三干出这事儿。
我现在已经不是后悔俩字那么简单了。
等再见了赖二,我情绪就不是很好,赖二跟小娘炮糊弄,吃醋闹事给我扔水库里,我也只当他神经病犯了,可要真跟范三说的那样,那不就跟狂犬病似的吗,逮谁咬谁。
我也就在吃饭的时候,终于是忍不住问了他一句:“我听说个事啊,是关于你的,你可实话告诉我。”
赖二一个胳膊的吃饭吃的慢,再加上是用的左手,很多时候都是用的勺子跟叉子凑合的。
此时听了我的话就抬头看我一眼。
我不敢对上他的眼睛,他那双眼睛总让我心慌意乱的。
我冷静了冷静,把那个事给赖二大概的说了下。
我想过好多种赖二的应对,比如抵死不认,或者假模假式的在那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