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也特别的害怕从蜜里掉进沙子堆里去。
从齐煊楼脸上看不出来什么,他还问宁也:“那你呢?什么时候跟我在一起?”
宁也瞥他一眼,又收回目光没搭理他。
齐煊楼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腿又长又直,棕色的乐福鞋尖翘的老远:“如果你爸妈知道你跟我好,能接受吗?”
“不能。”宁也头也不抬,“所以你别想了,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齐煊楼嗤笑着转开脸:“你就哄哄你自己吧,我现在还不知道你到底想不想,你当我傻。你家不接受也好,咱们就一直这样藏着,我就不用觉得欠你什么了。”
宁也歪着头,有点没懂他的意思。
齐煊楼也歪着头看宁也,脸上带着点矜贵又愉悦的笑:“你要是为了我跟家里闹掰了,我一定会觉得特别对不起你。现在这样就挺好,你跟我在一起,把我藏着不给个名分,但是呢也没有因为我跟家里闹不愉快,这么想想我就能接受了,算打平了吧。”
就是语气挺不甘心的。
宁也觉得这样的齐煊楼有点好笑,看了他一会儿,短促地轻笑一声转开了视线。
齐煊楼没什么形象地躺在沙发上,二郎腿也不翘了,长手长脚地瘫着。他就这么瘫着安静了一会儿,突然说:“咱们要不去买对戒指戴吧。真这么隐着我有点缺乏安全感。”
“我不爱戴那个。”宁也边在手头的文件上写字边说,“再说了谁跟你戴对戒啊。”
“啧。”齐煊楼有情绪了,“哎我说,你现在越来越不可爱了啊。偶尔的傲娇是情趣,每次都傲娇,我会觉得你特别不在乎我。我受了冷落会找存在感的,你要不晚上试试?”
宁也放下手中的笔,目光不善:“我这一上午替纪少衡操心操的快爆炸了,你坐这儿意思是我还得伺候着你是不是?”
“伺候倒是用不着。你忙你的。”齐煊楼没皮没脸地说,“我就想你对我好点儿,口头的也行。下意识那种更好。”
宁也翻个白眼:“智障。”
“请关爱智障青年。”齐煊楼张开双臂,“要抱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