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瑾瑜摇摇头,”你岂能与翼遥相提并论,你依靠我不过是因为太子不要你,这朝中能让你去报复太子的除了我还有谁,你眼里以前可曾有过我?在此之前,我不过是你眼中的庶子,一个二皇子的谋臣罢了!“”我……“张辰祈瞠目结舌竟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平白无故与那青帮突然热络起来是为什么?那张翼遥被关进大牢,青帮竟然上书威胁父皇,岂不是又是你做的手脚,那青帮与翼遥又无关系他冒出来顶这个雷做什么?你当我真和太子一样愚蠢吗?”萧瑾瑜恶狠狠的瞪着他道。
“不是的,我……不过是最近喜欢玩上了牌九,所以总是出没赌坊,绝不是陛下想的那样?”张辰祈抓着萧瑾瑜的衣襟,祈求他相信自己,可是换来的不过是轻蔑的笑意。
“不过你这么正好帮了我,青帮的那老东西处处与我作对,我早就想除掉他另外换成他人,只是你不该牵扯上翼遥,此番他是没事,他若是有事你必然是要给他陪葬的!”萧瑾瑜这一句句真心话,犹如雷劈一般击中了辰祈的心。
他拿起刚刚写好的陈情书,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出去,张辰祈从后面追了过去,紧紧的抱住他,“殿下,辰祈知道错了,可是辰祈都是太想和你在一起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如今在安府里备受欺凌,父亲却在利用我,我只能依靠你了!”
“你放手吧!”萧瑾瑜冷声说道。
“我不放!”
“你若老老实实呆着,我就是你依靠,你若是依旧兴风作浪,便回太子那里去吧!”说着他便一把将张辰祈推开,冷冷的走出门外。
张辰祈忿恨的怒吼道,”你们为何都要如此对我,这一切都是张翼遥的错,若是没有他,太子不会弃我,二殿下也不会如此待我,这一切的一切我都会一笔笔我都会计在你张翼遥的头上!“这厢刚被萧瑾奕送回府邸的翼遥,便被梁皇的一纸诏书接进了宫里,张翼遥自然知道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大梁创国不过一两百年,还未有一个皇子敢这么明目张胆的说要娶一个男子,生怕这世人不知道他的断袖之情。
刚进大殿之内,张翼遥便瞧见跪萧瑾奕,见他跟自己使了使眼色,便已经知道梁皇根本不会同意萧瑾瑜的请求。
”你们俩当真是会给我添乱……你三哥的陈情书是句句肯切,寡人是不知该如何啊!“梁皇叹了一口气,无奈的抚着额间。
萧瑾奕低声道,“父皇,亲事儿必然是两情相悦,三哥虽倾心翼遥,可是也要问问翼遥的意见不是吗?”
这萧瑾奕一杆子把这麻烦折给了张翼遥,要知道且不说梁皇对三殿下的愧疚之情,就是青帮搅合进来的麻烦事儿,这疑心病甚重的老狐狸,都极有可能把张翼遥再次丢进牢里去。
“陛下,我与三殿下并无私情,怕是三殿下误会了,我还未及弱冠之前被安家又退了亲,我一心都想着如何报效国家,我思前想后男儿应该有宏图大志,不能沉湎儿女私情才是。”他乐呵呵的回答道。
这算是最冠冕堂皇的理由,但是却一本正经的说出来也是搪塞的借口。萧瑾奕闻言低头一笑,倒是也觉得有趣。
“你们的事儿我也本不打算管了,自从益言这次受伤我也清楚的很,有些事儿倒是寡人强求了,这人之情爱是大欲也,怎能凭一条律法便扼杀了呢?”梁皇看似自言自语实则在暗中观察翼遥。
张翼遥闻言便道,”陛下英明,其实陛下心里早有了想法,倒是翼遥年幼不懂如何揣测圣意,我只知段先生并没有做错什么,何故要受这种委屈,一时间心里有些抱不平而已。“话说到这,陛下又怎么会再和张翼遥计较,更何况他本就是救了段益言的恩人,陛下心里自然有份感激,可是青帮的上书实在令他恼火,当真是没有把他这个王上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