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是伪装的桎梏被彻底破除了么......
牧崇衍的视线移到报告上,坐在那儿一言不发地思忖了半晌,面色冷肃得让玛尔自动往后退了两步。
半晌后,牧崇衍把手里的报告收进了空间钮,起身拍了拍玛尔的肩膀,“这两天辛苦你了。”
“不......不辛苦。”玛尔连忙摇头,迟疑着问出了藏在心里好几天的疑问:“老大,您......您还参加机甲大赛么?”
“看情况。”牧崇衍转过身,移下视线,发现小星宠居然一直窝在晶璃箱里没出来黏他,心底隐隐有点不得劲儿。
他都说了那么长时间的话了。
牧崇衍弯下腰,绷着脸轻轻敲了敲晶璃箱的门。
白榕正学习着符卡资料呢,三万种符卡材料他终于记到第一万零一种了,简直是颇具意义的里程碑啊,但一阵轻敲声突然打断了他的思路。
登时小脸儿气得一鼓,白榕怒气冲冲地往门外走,可走到半路突然想到了什么,气性霍地就消减了一半。
敲晶璃箱的人十有八九是牧崇衍,可他怎么能因为这个跟牧崇衍生气,牧崇衍那么黏他、离不开他只是因为太爱他了啊......
哎......白榕无奈地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走出晶璃箱,仰起小脑袋露出一个笑脸儿,对着直板板站在那儿等着他的牧崇衍伸出了小胳膊。
牧崇衍当即就伸手把白榕捞进了手里,脸色也柔和了,心里也舒服了。
白榕感到牧崇衍明显变得缓和的肌肉和愈发愉悦的气息,无奈地再次叹了一口气。
媳妇儿这么黏人可如何是好呀!
真是让他甜蜜又头疼......
看见自家老大身上灰沉沉的气息一瞬间变得阳光灿烂还发着浅浅的粉红,玛尔觉得自己眼都快被惊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