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扶着洗脸台,半蹲着分开两腿将湿毛巾伸到d口擦拭的样子在偶然抬头时从面前的镜子里直直照入眼内,陈豫猛地将头低下,不敢再去看,太不堪了。可是脑子又热起来,从脖子根一直到脸颊都被烧红,自己这副样子活像个不自量力用类似自慰的丑态勾引男人的荡妇,一个上了年纪没有美貌的荡妇,勾引的对象是隔壁房间那个彬彬青年。
拿着毛巾的手像是故意地,从规规矩矩的擦拭变得试探般将带着手指形状的湿热毛巾往d口里戳,是那个妄想里的夏孟夫让自己这么做的,他说他喜欢,只要自己这样,他就会肏自己。
手里的毛巾沾上了d里外的女液,越来越多,陈豫喉头滚动着,用手掌将毛巾捂到了尿孔和阴蒂上用力磨起来,那个夏孟夫说他喜欢d也喜欢这两个地方,陈豫知道的,他咬住下唇,眼睛弯成了雾里的新月,要擦干净,要用敏感的尿口顶着那个夏孟夫的龟头,让龟头堵住里面要喷出来的尿,肏这个坏了的,不顶用的尿口,直肏到自己d里喷汁高潮,然后才放自己从那个烂肿的尿孔里排出骚尿。
眼睛失了焦,口中垂下涎,小腹使着力,却只有一点点残液从尿孔挤出来,那个夏孟夫会不喜欢的,镜子里的脸变得可怜起来,没有人在看,只有镜子在看,看这个深夜连妄想都都落得和现实一样寂寞结局的老怪物。
我知道的,镜子里的人颤着肩头,抬起红眼睛看向镜子。
妄想特辑3
直到朝阳从窗帘缝中用刺眼的光束逼迫自己睁开眼,陈豫还没从昨夜如梦般的情冷情热交替中醒来,身上是烫的,但裹着被子却还觉得冷,床上已然只剩自己一人了。陈豫撑起身来,孟夫什幺时候走的?头有点昏沉,却还是忍着不适回忆着,恍惚是在自己似醒非醒的时候,那个挺拔的身影站在床边,穿着西装,自己那时不知是怎幺有的意识,明明身体困倦,心里孤苦,眼皮沉重到睁不开,那个人带着与当时萎靡的自己不同的精神气,俯下身吻了自己露在外面的额头,让自己好像接着刚刚那个缱绻的美梦又进入了一个温柔梦境,耳边是夏孟夫让人听了想蜷缩的低沉声音:“是我吵醒叔叔了吗?”
那时候自己应该是摇头了的,但是现在想想,脸都蒙在被子里,他有看到自己否定的动作吗,后来自己在被子里嘟囔着说的话他有听到吗,记不太清了。只记得他的手覆在自己的额头上,说自己有点热度。再后来,自己是想起来送他,想问他早饭吃了没,不过被子好重,困意也好重,最轻的身体被压在最下面,咽喉灼烧着,呼吸都变得迟缓,力气像被抽走。记忆里最后的内容是他歉疚的声音:“叔叔继续睡吧,起来要记得吃点感冒药...今天最好不要出去再受凉了。我会早点忙完....早点回来。”
陈豫的脑袋是一台钝旧的老式机器了,在断断续续的回忆结束之后,才不急不忙地提醒着陈豫——你感冒了。
陈豫披起一件厚睡袍,里面是那件单薄的女式吊带睡裙,裙摆的再里面是昨夜被他自己快要抠烂的d,两腿间的不适让陈豫有种自作自受的厌弃感,洗脸时都带着自恶的心态往脸上泼了一把冷水,老不要脸,活该。
一般陈豫在家时,早起之后是不换前一晚的睡裙的,总是等当晚洗澡后夏孟夫亲自给他换另一条新的睡裙,或是其他饱含性情趣的睡衣。这是他纵容夏孟夫的妥协,但自己好像也在这种妥协里变得放纵,不怪夏孟夫,只怪自己,沉迷于那一半女人身份给自己带来的性欲快感,被爱到不懂克制,变成了一个糟糕的贱胚,给夏孟夫添着不必要的麻烦。越这幺想头就越痛,痛到只想将那条贴在自己皮肤上,快要成为自己身体一部分的那条丝裙剥下来。
在换上久违的男装之后,陈豫又开始了如往常每一天的打扫,他没有食欲,也不想吃药,只想用这些体力活让自己再累一点,身体上的不适再加重一点,他用这种近似于自虐的方式惩罚着自己,自己这个为老不尊的淫货。
夏孟夫打电话过来的时候,陈豫正弯着腰拖地,陡然直起腰两眼前仿佛有金色雪花落下来,头痛欲裂到只能扶着沙发,晕乎乎地摸索着围裙口袋里响着铃的手机。
“喂...”
“叔叔吃早饭了吗,家里有感冒药,吃了吗?”
夏孟夫好像是在百忙中挤出时间来特意打电话给自己,电话那头有秘书汇报事情的声音传来。陈豫不想让他因为心系自己而耽误工作,便强打着精神,说自己吃了早饭,也吃了药,正躺在床上看书打发时间。
夏孟夫在和那头秘书偶尔的对话中,听着陈豫的回答,让他不要看书费精神,再睡长长的一觉,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应该就能把这一阶段以来的项目收尾,傍晚就能回家,到时候自己会守在叔叔的床边,叔叔那长长的一觉睡醒后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