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不是回来了嘛。”自己应该会这幺说。
像梦一样,找不到开始的地方,自己从哪里回来呢,不管了,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才是重点。
想象中的陈豫性格会比现在还要脆弱,生活上的极度依赖让他的身心都完全属于自己。
轮椅上的他不搭理自己,夏孟夫走过去,将他抱起来,托着他屁股的手摸着了一片湿热。
自己不在家的时候,他就只能尿在裤子里。
夏孟夫还是笑,他太开心了,陈豫的裤子和内裤都被自己脱下来,只剩上身的白衬衫。
他被自己抱着放到沙发上,他会因为怕没有擦干尿渍而弄脏沙发,蹙着眉头说自己。
但是自己只会按自己想做的来行动,反正这是想象,而想象里的陈豫,有的只是在膝盖处戛然而止的残疾下肢。
裤链被解开,鸡巴被自己掏出来。
自己跪在地上,舔着他残疾右肢的畸形圆弧骨肉。
陈豫头靠在沙发上看自己,红着脸,白衬衫下那对被自己时常吮吸的乳头高高的凸起来
“不要这样...太奇怪了....”
这个假正经的老东西,自己会将他的半截左肢往外推,将那个收缩着淌出d水的地方露出来,质问他,那这又是什幺反应。
他肯定会羞急地拿手去捂住,自己也不跟他纠缠,用已经硬起来的龟头抵住残缺的右肢磨蹭,慢慢抬身沿着他的废腿,用鸡巴戳着他的每一寸肌肤,扯开他的衬衫,肏他那少妇一样的奶头。
老男人没有挣扎的余地,那只捂着阴部的手偷偷地往d里放手指,以为自己没看到,还哭着说着推拒的话。
这张只会说谎的嘴真是坏偷了,在将奶头弄到通红后,夏孟夫撑着沙发背将硬挺勃发的阴茎送到了陈豫唇边。老男人傻瞪着红眼睛,双唇微张,离那胀大的龟头只有一指节的距离,敞着的胸口起伏着,伸在腿间偷偷自慰的手也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