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了。”
听到纪峣声线颤抖的低吟,男人显而易见地更加兴奋起来,他伏在纪峣身上,低头,张开嘴,叼着纪峣的肩膀,牙齿深深嵌进对方的皮肉里,咬得比腿上那两下更狠。
“啊啊啊啊——!”
直到尝到了血腥味,他才意犹未尽地松口,伸出舌头,温柔地舔舐纪峣肩膀上的牙印:“纪峣,看在你叫我一声老师的份上,教你一件事。”
“——永远不要去招惹,那些你反抗不了的人。”
说完,他就握住纪峣的胯骨,施虐似的抽送起来。
这场性事持续了很长时间,在纪峣的记忆里,长得像永无止尽。
纪峣始终没有服软,蒋秋桐也是。
在那张宽大整洁、充满蒋式性冷淡风格的床上,蒋秋桐就像是饿了很多年,按着纪峣做了一次又一次,正面,侧躺,坐着,趴跪,后入……到最后,纪峣的嗓子都叫哑了,双腿更是软得跟面条一样,更惨的是阴茎和后穴,几乎已经麻木得没什么知觉了。
绑住纪峣的领带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扯了下来,纪峣却也没有再跑——都他妈干了这么多次了,再跑也忒矫情了点。蒋秋桐躺在床上,握住纪峣的胯骨,迫使对方骑着他。经过那么多场激烈的情事,纪峣腰都快废了,腿也没有力气,一点也不想使劲,然而蒋秋桐却不肯,双手托着他往上,然后再直直地把他按下去。
这样堪称恐怖的刺激,让纪峣双眼发花,他缓了缓,才不阴不阳地喘息道:“蒋叔叔累了就直说……别让我坐断了……您的命根子!”
蒋秋桐就是喜欢这人这副色厉内荏虚张声势的小模样,他不紧不慢地捻揉着对方的乳头:“放心,干翻一个你还是可以的。”
说完,腰往上一挺,顿时又操得纪峣死去活来。
纪峣抓狂:“有完没完了……你要干到什么时候!”
蒋秋桐死死按住他,让阴茎埋得更深更深:“等你尿出来为止。”
“你个王八蛋——”
“——过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