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磨……啊啊!呜……难受……”
温霖沉下腰,缓慢地抽送着:“难受还是舒服?我要听实话。”
纪峣对这样的温霖简直无法抵抗,他又呻吟了一声,泪水不知不觉已经盈满了眼眶,真的说出了实话:“难……难受……啊……那里……别……别……但是又很……舒服……”
温霖吻了吻他——每次在温霖逼问纪峣说实话后,纪峣乖乖照做,温霖就会亲亲他做奖励。
下半身动作不停,温霖又将他唇舌封住,纪峣发出呜呜声,想要推开温霖,手却被缚住无法动弹,那快感冲刷得他四肢酥麻,被勒住的阴茎却更加的硬,酸胀感涌来,他一时难受得几乎欲死。
纪峣哀求道:“真受不了……解开它……我要死了……”
温霖权当没听见,画着圈地在纪峣体内碾磨,偶尔一个极快极深的抽送,逼出纪峣的尖叫后,再继续不紧不慢地折腾他。
“别……别磨……咿呀呀呀!”纪峣的声音都变调了,他躺在床上,满面潮红,无力地承受着这番玩弄,想偷偷缩起腿,却被温霖握住脚踝,打开按到肩膀两侧,几乎对折。
纪峣惊慌地看着温霖,挂在床头的手开始挣扎:“不、不要这个姿势!”
温霖低头吻他颈间系的丝带:“你在脖子上打了蝴蝶结,不是把自己送给我的意思么?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了,我想做什么,你都不准反抗。”
这霸道的言辞让纪峣有些害怕,害怕自己被玩死,但更多的是期待,期待会被怎么玩死。
温霖让纪峣保持这个完全敞开、几乎对折的姿势,然后扶着阴茎,又快又深地捅了进来!
纪峣的后穴因不堪承受而抽搐着,却被无情地贯穿。由于姿势的缘故,这几乎是直上直下的捅入,操得也格外深,温霖笑了笑:“操得你爽么?”
“太……快了……”纪峣身体一颤一颤的,被迫承受温霖忽然如同狂风骤雨般的操弄,让他有些吃力,“怎么忽然……这么快……啊啊……不要捅那里……”
“你刚才说,要我不那么磨,你受不了,所以我就换了一下。”温霖温柔地解释,好像很是一心为纪峣着想的样子。
说着,他闭眼,在纪峣体内找了找位置:“……这?”纪峣刚才一个劲叫着不要捅的地方。
“啊啊啊……”纪峣被插得双目涣散,发出了猫咪似的,可怜兮兮的哀叫,“不要……不要碰那……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