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峣这下是真急了:“到底怎么了啊你们!”
徐叶叶恼了,努力压着的火噌得往上一蹿:“因为你行了吧!”
“……啊?”
纪峣愣住了。
他反应了一下,简直快炸了,忙不迭地开始喊冤:“叶叶啊我的徐大美女,张鹤跟我真没什么啊!!!张鹤谈那么多女朋友,好不容易才遇到了你,多不容易啊,你可别因为听信了小人谗言就把张鹤休了啊!!!你说就张鹤宝贝你那宝贝劲,如果他知道你因为我跟他分手,他得打死我啊!!!”
纪峣几乎要厥过去了,怎么张鹤的女朋友,一个二个,都要因为他跟张鹤分手啊!他妈他都浪成一朵花了,怎么还是要分啊啊啊啊!
他虽然是个弯成蚊香的基佬,但张鹤真的是个铁打的直男啊!这些人是看不见么!!
他简直悲愤了。
“你真因为这个跟他分了张鹤铁定要跟我绝交啊!”
纪峣抱头,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开始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苦口婆心:“首先,我保证我跟张鹤俩清清白白,什么都没有!我敢发誓!”
“其次……嗯……”纪峣想了想,伸手指指自己,“你要是实在隔应我是个同性恋的话,我也没办法,毕竟性向这个,我真的努力过了,但是实在改不了——我不行的,我对女人硬不起来的。但是我以后离张鹤远远的怎么样?我会躲得人不知鬼不觉,他绝对发觉不了——你就跟他在一起吧我求你了。”
纪峣愁眉苦脸长吁短叹,简直要给徐叶叶跪下了。
徐叶叶静静听着,直到纪峣说“我离张鹤远远的”时,眉梢忽然轻轻动了一下,她转头,用一种难以言喻的眼神看着纪峣。
那眼神说不清是什么,像是在悲哀,又是像怜悯。
“纪峣,你知道么……?你跟温霖从美国回来的当晚,我把温霖叫出来喝闷酒,他喝醉了,对我说了一件事。”
她声音很慢,很轻,很柔,却莫名地,让纪峣浑身的寒毛都炸开了。
这时候的蒋秋桐和于思远两兄弟,还在茶室悠闲地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