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收缩着花茎,腰肢向前弓起,想要逃开那大力的冲撞,却被那双大手牢牢卡住腰肢,不得不翘起臀部,接受着那大力的抽插撞击。
极限的快感逼迫着神经,不断接近着崩溃的下限。
这样的后背位虽然不能十分深入,但却让那根巨龙每次顶入,都会擦过那最敏感的一点,再重重冲入花茎深处,大手抚摸揉搓着上行,最终握住那对儿在空中晃动的双乳,大力的揉搓,两点红梅在粗粝的掌心来回磨拭,滚成两颗坚挺的蓓蕾,再被手指捻住,揉搓拨弹的欺负。
"啊!"她被刺激的躬身后仰,却更加将那对儿雪峰挺立在了对方的手中,后背也贴住了对方宽阔的胸膛。
他从身后勾过头,吻住了那张菱唇,霸道的掠夺她的气息。
近乎窒息的侵占中,一只手从身前滑入了那绞缠的部位,准确的夹住了那颗脆弱的珍珠,旋转揉捏。
无声的仰起头,她无助的左右摇摆着头颅,泪珠再度溅落,身下的小穴一紧,又一次陷入了疯狂的抽搐之中。
小穴内如同千百张小嘴一同用力,吮吸着那粗大的巨龙,压迫着那巨大的刑具,想让它快些"交代",好结束这场已经过于激烈的战斗。
手肘和双腿一软,再也撑不住身体,她顺着沙发靠背的弧线,就想要滑倒,然而他却抱着她一个转身,坐在了沙发上,变成了女前男后的坐姿,依然是她的后背紧贴着他的胸膛,看起来,就像是她坐在对方怀里一样,而那根坚硬如铁的玉柱却依然贯穿在她花穴里,看起来不曾有半分疲软。
她抽抽噎噎的哭泣求饶,身体濒临极限的感觉让她阵阵眩晕,而那烙铁一般的巨龙却还是不肯放过她,执意要将她逼上那最终的极限。
双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配合着腰臀的动作将她上下抛动,她娇软的小穴上上下下的套弄着那根利剑,不知为何,聂逸风的动作变得愈发粗暴,狂野的上下起落让她几乎闭过气去,仿佛在她身上疯狂的发泄着什么,渐渐地,她不再哭泣求饶,只是瘫软在他怀里,任由对方肆虐的施为。
然而她毕竟是太青涩,除了初夜那天,这不过是第二次承欢,就受到了这样的进攻,早已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花瓣已经被摩擦的一片红肿,渐渐地,随着那毫不留情的抽插,一丝麻痛,从那酸软到了极限的花茎中涌出,花穴不再持续涌出潺潺的爱液,渐渐变得干涸。
而神智,则在这开始蔓延的痛苦中清醒,然而她却反而没有了求饶和挣扎。
在真正的极限之前求饶,是为了避免这一刻的来临,也是为了让主人觉得满意和情趣,然而真的到了这一刻,反而要停止求饶……因为她很清楚,自己没有权利反抗,更不能败了主人的兴致。
与其挣扎,不如想办法,快点结束这一切,神智的回归,更加使得身体难以动情,小穴变得更加干涸,抽插的动作很快就成了上刑一般的痛楚,但她紧紧地咬住了下唇,不让自己痛呼出声,只是喘息的声音溢出口鼻,倒显得她是在动情呻吟似得。
她回想着教程中所学的方法,颤抖的伸出双手,反手摸上对方紧致的腰侧,柔软而暧昧的抚摸滑动。
倘若他们还是正面相对的体位,凭借聂逸风长久的经验或许会发现不对,但此刻,他们是后背位,而聂逸风,此刻,也正在最疯狂而无理智的最后冲刺期,因而,这夹杂着痛苦的抽插依然毫不怜惜的进行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