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欢爱简直让她矛盾至极。
小穴按照着下意识自发的收缩搅动,理智却抑制着所有应有的反应。
松弛、紧绷、再次松弛、紧绷,她几乎不知该如何是好。
眉头紧皱着咬紧下唇,她连呼吸都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炽热的利刃在那湿热的窄紧之处进出,翻绞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颤抖的情潮。
双手紧张至极的握紧了床单。
为这完全陌生感觉的入侵不知所措的僵硬着。
她此刻倒宁可身体没那么敏感了,至少不会有那么多克制不住的动情的欲望挣扎。
他原本一直是闭着眼睛,双手撑在她身侧的床上,此刻忽然睁开眼——他竟还带着眼镜!
透过眼镜冷硬的轮廓,他灰黑的眼眸深彻却始终冷静的看过来。
"你很紧张。"这话用的是陈述句而非疑问句。
睫毛惊慌的颤抖了几下,她小心翼翼的点了点头,简直可怜楚楚了起来:"对不起,对不起……"
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痛?"他停下动作微微皱眉问道。
摇头,可怜兮兮的咬了咬唇,她偷偷的用眼尾看着他始终一本正经不动声色的脸。
喘息着平复害怕的颤抖。
"你……能不能……吻我一下……"她垂下眼角,声如蚊呐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