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深度,已经开始让她有了大脑泛白的酸麻,一丝疼痛夹杂着酸软的快慰可怕的刺激着她的心神。
这是她最害怕的姿势之一……也最容易被对方顶开宫口,毫不留情的推入到颤抖哭叫不停痉挛抽搐的境地,只是这般联想,她便已经又怕又惊又无端渴望到头皮发麻的地步了。
这多重的感官和心理刺激让她轻易地,便滑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小穴拼死的绞紧,几乎将对方箍痛,她低声娇泣,在他试探般的研磨抽插中低声的求饶:"啊……轻点啊呜呜……轻点呀……"
倘若是聂逸风,此刻一定会轻笑着说些调戏逗弄的话语,然后毫不停顿的将她送入到尖叫不止的高峰,让她连求饶都说不出的哑着嗓子抽息,因为他太清楚,太清楚她真正的底线在哪里。
但此刻的柏逸尘却微微一顿,俯下身观察着她的神情。
"是真的痛吗?"他竟忍住了爆炸般的欲望,拇指擦掉她脸上的泪珠,低声的问她。
"啊?……"她迷蒙的回眸看他,过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然后顿时惊讶和羞赧至极的神色就蒙上了眼眸。
于是他瞬间明白过来:"唔……看来并不是痛而是……"说话间,下身猛地一沉,便结结实实的齐根没入"太过刺激了吗?……"。
"呀啊!!!"脚尖瞬间绷紧了颤抖蜷缩,她皱着眉尖叫着掉下泪珠。
"啊哈啊,呜……呜呜,啊,柏先生,啊轻点呀……"
柏先生这三个听起来官方正规无比的字眼被她这样娇娇软软的喊出来,让他觉得心神一震,有种莫名的背德一般的快感传来。
他伸手搭在她的唇上止住她的尖叫:"撒谎,明明是喜欢。"
顿时她用了含泪楚楚的眼光迷蒙的望过来,带着三分求饶的目光既让人想要怜惜,又让人想要更加过分的蹂躏欺负。
镜框后的眼眸微微一凛,他俯身含住了她殷红的菱唇,便用了不小的力道撞击了起来——到底还是留了几分力道用为试探。
身下的女人瞬间夹紧了双腿挺直了腰肢,小穴左凸右扭的搅动收缩起来,她的身体不停的颤抖,宫口仿佛另一张小嘴,不停吮吸着亲密接触的龟头。
呜呜的低鸣委屈般不断溢出,他轻啄着她的下颌脸颊,双手抱紧了她的肩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