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尘……你不会是……卡~住~了~吧~~~~"
"……"短暂的沉默后,一排青筋爆了起来"闭嘴!!!"
微微用力向后一拔,然而怀里的少女立刻哭吟起来,他只得停下动作,僵在原地。
"哦哦哦,不要硬来,女人的宫口可是很脆弱的。"瞧见这情景,聂逸风难得一本正经的说道,说着,便几步上前,毫不客气的爬上床,从她身后,伸手抱住那裹着黑纱的玲珑身躯。
让那瘫软的上身靠在自己怀里,他此刻倒也没把目光落在那一对儿暴露于空中的诱人双峰,反倒是喃喃低语的温柔安抚起来。
细密轻柔的吻落在女人的鬓角额头,双手温柔的抚摸她颤抖的脊背。
"放松~宝贝儿~放松,让阿尘出去~嗯~乖~~"他低声哄着少女放松那不断痉挛的身体,然后用眼神示意另一个人不要冲动。
对此,柏逸尘表示……算了他什么也不想表示,毕竟不是每个人都能像某个人一样如此……被围观也能这么淡定,而现在的他几乎是浑身僵硬,索性闭上眼深呼吸,催眠自己,那只是一只蚊子那只是一只蚊子。
不过似乎这安抚起了作用,那紧密的收缩终于缓和了幅度频率,而缩小了尺寸的欲龙终于不再被紧紧卡住,轻轻向后一抽,细微的啵的一声,他终于从那花口抽离了自己的欲望,从宫口脱离的瞬间,那敏感的花穴立刻喷出一股夹杂着白浊的湿液,随着欲龙的抽离,从那张微微外翻的小嘴儿流涌而出,泛着玫红的小嘴儿一张一合的吐着斑斑浊液,绷在肉埠上的黑色细绳也湿漉漉的沾染着些许白浊,空气里欢爱的淫靡气味俞显浓厚,这情景,端的情色。
身后的禽兽气息微微一顿,就从唇间吐出了灼热的叹息。
而收敛了情绪接受了现实的阿尘微微皱了皱眉,低声说道:"你……让她歇会。"
男人笑了笑:"放心……我有分寸。"
阿尘拉过浴袍披在身上,用一种"信你有鬼"的眼神冷冷看过去。
"不会弄坏的~阿拉~这个信任还是可以有的~"说着手掌已经落在了雪峰上揉了两把。"真可爱~被操晕的小舞女呢~~"大提琴一样低沉好听的声音却说着这样绅(bian)士(tai)的话语。
怀里的少女眼睫轻颤了片刻就快要恢复意识。
而阿尘闻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然后叹了口气,一脸冷酷语气坚决的说:"从现在起到中午十二点之前,你最多只准做一次。"坚决的用具体时间点来定下限制,免得什么今晚明晚的陷阱又被这无耻的家伙钻空子。
聂逸风闻言哀怨的看了他一眼,好像一瞬间那支棱的狐狸耳朵就无精打采的耸拉下去了:"阿拉……好吧好吧~一次就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