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嗯!不许……这样啊……"声音被撞得断断续续,努力咬住牙让自己维持着清醒的意志,然后撑着泛软的双腿向上提起身子,顿时,便让那欲龙拔出了大半,只有少许部分还滞留在体内。
"噢……"他顿时发出了难以忍耐的声音,腰肢下意识的追随着挺起,想要继续完整的沉入到那湿热的销魂所在,但是却碍于距离的限制,只能遗憾的从那温热的甬道里滑脱,只剩下敏感的端头还被含在那小穴口,此刻正跳动着想要向更深处钻去。
她却在此刻毫不留情的抽身离去,彼此相连的部位在脱离的瞬间带出大量丰沛的花液,空气里顿时弥散出暧昧的气息,她伸手摘掉了他的眼罩,俯视着那双燃烧着痛苦欲望的眼眸。
毫不眷恋的从那具身体上翻身而下,她用慵懒妖娆的姿态脱掉了身上的浴袍,而后向着另一侧倾倒,懒懒的趴在了另一个人的胸膛上,吻上那双隐忍的唇。
前一个人被无情"抛弃"的演示让他克制的回应,让自己显得如同被支配一样顺从而没有攻击性,尽管灰黑色的眼眸深处燃烧着灼人的暗火,但他克制着心底咆哮的声音,让自己近乎于温和的听从她的主导。
虽然表面上演出了强势的味道,但面对过于攻击性的行为,似乎并不能十分完好的纳于掌控之下呢,所以只能用抽身离去这样如同逃避一样的方法……唔~倒也不是不可以理解为冷酷的强势但是……这样的强势其实很可爱吧,柏逸尘在心底暗笑,却让自己表现的如同完全驯服一般,有的时候,退就是进,对吧?
女人故技重施,将眼罩蒙在了灰黑色的眼眸上,不知道是怎么想出了这么个挑逗的方法,不过果然是很有效的,看到的吃不到,吃到的看不到,这样的落差真是……足够磨人呢。
将方才在聂逸风身上做过的事情几乎复制了一遍,听到极其压抑的喘息低沉的吐露,将湿透的花蕊紧紧地贴在那欲望之上,敏感的花蕊甚至能感受到那巨物的形状,那搏动的鼓跳着的青筋,用湿滑的花口紧贴在欲龙的根部,慢慢的一点一点上移,直到让那溢流着难耐清液的端头抵住,而后轻轻下压,极其顺利的,沽湫的水声中,小穴满足的咬住那分身,媚肉自发的绞裹吮咬,只是一小截欲望被含入,就已经产生了舒适的满涨感。
几乎无法忍耐,想要爆炸的欲望,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向着那脐下三寸的部位涌去,可如果就这样不管不顾的拼命追逐,大概又会让这个一心想要为难为人的姑娘吓的跑掉吧。
柏逸尘从胸腔深处吐出灼热的低喘:"阿阮,再多给一些好么……"沙哑到极致的声音,却像是没吃到糖果的乖孩子一样可怜。
忍不住有点想要爱怜的感觉呢……果然还是做不了真正的女王大人呢,磨人的小妖精舔了舔嘴唇,太美味了,忍不住了,那就这么吃掉吧……
这么想着,腰肢已经自发的沉了下去,被粗长的欲望寸寸挤开的甬道传来舒适的摩擦的快感,在快要接近最深处时,被身下的男人恰到好处的微微挺身,一下便顶到最深处,让两人最私密的部位完全紧密贴合起来。
被湿热的窄紧完全埋住的分身兴奋的跳动着,却被主人克制着没有用力的冲撞,只是小心翼翼的摩擦着小幅度的跳动。
双手撑在对方肩头,她调整着角度,选了最让自己舒适的角度,而后便控制着身体上下吞吐起来。
另一个被"遗弃"的可怜宝宝顿时发出了哀怨的低喘。
"阿阮~~"微微侧头,神情妩媚的女人用水波潋滟的眼眸回头看过来,男人一贯慵懒的面容此刻满是难耐,明显能从紧绷的肌肉线条上看出这具身体隐藏着怎样的、准备着爆发的力量,然而这样的力量,居然被一副这样小小的、毛茸茸的小手铐禁锢住,这样的反差显得异样的性感。
身下人的动作已经渐渐变得大胆,迎合着她上下的吞吐起伏加速,从腰肢上泛起将要融化的快慰,她的眼眸变得愈发湿润起来,气氛愈发变得意乱情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