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逸尘已经不怎么想得起发现他们两个人不留一言的跑路之后,他的心情了,他只记得,极大的愤怒和不甘瞬间催熟了心底的恶魔,发出连他自己都陌生的咆哮。
最好的朋友和最爱的女人?呵……心底的恶魔呢喃着,背弃。
背弃之徒,该施以惩罚!
另两个人却对此没有任何预料和防备,被他找到踪迹后语含担忧的一关心之后,竟只剩下了不好意思和别扭的羞惭。
于是,在他承诺保密的约见提出之后,两人毫无防备的赴约。
在喝下那杯酒之后,聂逸风的视线黑暗之前,所记得的最后声音只有她惊慌而害怕的尖叫:"逸尘!不要……"
他醒来的时候,身体瘫软的一根手指都动不了,那是昂贵的军用麻醉剂——针对神经元,见效快,虽无后遗症却威力巨大,还是他当年亲自向柏逸尘推荐防身用的……
他一动也不能动的坐靠在一张椅子上,而就在他面前——他心爱的女人被人绑缚成丝毫不能反抗的羞耻淫靡的模样,不着寸缕的缚在床榻上,那个男人用了极其暴虐的手段狠狠操弄凌辱着她,可怜的小花穴被操的通红,已经完全无法闭拢,夹着白浊的浪液溅的四周都一片狼藉,她的小腹鼓着羞耻的弧度,口中塞着口球让她只能发出小兽一样呜咽的声音。
她的身上到处都是红紫的印痕和点点白浊,显然是有人故意把浊物喷在了她的脸上身上,以至于让她变成了这样一幅完全被蹂躏糟蹋透了的样子。
就在他面前,他却只能睁着眼看着,一根指头都动不了,一个字都吐不出。
就在他面前,女人被人用各种手段器具凶狠的奸淫了数小时,甚至数度崩溃的失禁,最后连叫喊呻吟都发不出,只能发出可怜的幼猫一样的喘息和低声的气若游丝的细音。
然后,那个让他已经完全陌生到不认识的男人,将女人这幅被奸淫到糜烂不堪的模样拍了下来,伸手拉住女人的头发,向恶魔一样展示给奄奄一息的女人,"看,多么肮脏、多么淫贱的女人,嗯?"画面里的女人浑身精液,被人操的乳浪阵阵,口涎顺着大张的嘴角流淌,失神的眼眸里全是泪花,艳红的穴肉被粗长的巨物不断卷出又粗暴的塞入,却还发出无意识的高潮的浪叫,小穴喷涌着夹着精液的潮液,和失禁的尿液一同从狼藉的下体喷出。
听着这样的话,她已经一个字都说不出了,只能眨着眼睛流泪。
"就在自己的爱人面前,被另一个男人操的高潮不断到失禁……呵……你可真是淫荡的不行呢。"他的声音一直这样沉冷,这样的语句,竟也说的这么冷静好像在说着什么正经的话题一样,然而就是这样仿佛不掺杂任何感情的冷酷,更让人感觉羞耻屈辱至极。
从那一个充满了屈辱和崩坏的下午开始,一切……就卷入了这样无力而绝望的深渊。
从那一天起,他成了柏逸尘的"合作伙伴",他被迫与家人通信,告知家族,他十分喜欢商业工作,决意留在柏逸尘身边,共同开拓事业,而他们的关系一直那么好……所以竟无一人质疑,反而都嘱托柏逸尘好好管教照看他让他莫要胡来。
然后,他便真的只能留在了柏逸尘身边,甚至真的帮他工作,仿佛真的是留在他身边成了"左右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