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体周围萦绕着的温暖气流竟然是漆黑狼人所有的那蒸腾着热气、扭曲了空气的诡异气场……透过那模糊的空气他似乎看见了满月……他竟像是回到了两个月前的月圆夜……这是……这里是叫人熟悉的大学城里的小树林……是他两个月前初遇狼人后逃走时曾经过的地方……
安久新的心里涌起了无限的恐慌、无助、难受……
为什么……为什么回到这里来了……他不是应该在酒店和陆绅一起吗……陆绅呢……陆绅到哪里去了……为什么?他明明一直和陆绅在一起的……陆绅说不让他一个人的……
讨厌……陆绅呢?为什么?为什么陆绅会放他一个人在这里被狼人……
陆绅……陆绅……不是说不会让他一个人的吗……
陆绅去哪里了……为什么陆绅不见了……难道被……
难道陆绅出事了吗……呜……陆绅——
好难过……好痛……胸口好痛……
“陆绅……陆绅……去哪了……呜……”
恐惧与不安令安久新水润的浅蓝色双眼像是失去了焦距般空洞失神了,无意识的叫起了陆绅的名字,泪水无声的从眼角滑落。
在发现自己竟是正被真正的狼人强暴才身体如此痛苦时,安久新首先想到的竟是陆绅不见了,而不是自己……甚至于在此刻,安久新心理上的难受已经大过了身体,他的脑袋一片空白,已是感受不到身体的疼痛了,如同大脑与身体断开了链接一般,身体再疼痛都好,他都感受不到了……若是说身体还有感觉的部分,那一定是胸腔里满溢到胀痛暴碎的痛苦与伤心……究竟是未知的、看不见的恐怖比发生在眼前的还叫人惊惧……还是说?
而癫狂放纵得几乎毫无理智的漆黑色狼人在听见那细微柔软的哭音竟是在颤抖地喊着“陆绅”这个名字后,好似浑身通电了般激动地一颤,比先前还要兴奋疯狂地凶猛摆动起了自己狂野猛兽般的身体!
漆黑的狼人甚至于还任意妄为的在加大身躯摆动幅度的同时,干脆将自己同样漆黑色的巨大狰狞分身彻底抽出了那被抽插得鲜红欲滴并变形扩张得无法闭合的嫩穴,接着角度微微一变又插入了下方穴口湿润、正微微溢出浊液的菊穴皱褶之中!
被花穴内的润滑液体沾湿而泛着光泽的黑色巨大阴茎对着嫩红的娇嫩菊穴粗鲁地一插到底!粗狂的动作像是要将那娇小混血儿的身体撞坏!
漆黑的狼人以自己狰狞的阴茎一插到底后又立即抽出,再度插入了上方还无法闭合、正露出内部嫩红肉壁并涌出浊液的花穴,又是一插到底直抵深处那娇嫩脆弱又极是敏感的子宫口,再抽出花穴插入菊穴,以狰狞的表皮与硕大龟头摩擦顶弄到肠壁上那最能为混血儿带来激狂刺激感的前列腺、再……如此轮转,毫不停歇!
安久新那对狼人形态来说简直娇小到脆弱不堪的身体被纯黑色的狼尾束缚着,身体被完全笼罩在了狼人即使披覆着兽毛也明显筋肉隆起的野兽身躯之下,柔亮的金棕色卷发摇曳着不停在草地泥土上扫动,即使双腿被撞击得大张着,可在狼人的身后、在满月的银色月光下也只能叫人看见少许摇晃着的两只白嫩脚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