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镜看着他跃跃欲试的神情,发坏道,“输的请吃饭。”
“好嘞!”
事实证明张渐天就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雏儿,挑衅仙圣的下场是从明天开始,楚镜有半个月的饭都有着落了。
张渐天吐血身亡。
就这样,这个资格赛开战前的最后一晚,两个人都精神亢奋,一个变着花样地虐人,一个被虐得吐血,吐着吐着就习惯了。
熬夜通宵后,第一缕晨光投射进落地窗,是两个人头对头趴在电脑前睡得香甜。
陈词元气满满地一脚踹开训练室门,怒吼,“你们两个费水费电的兔崽子!以后再敢通宵老子阉了你们!”
张渐天睡眠浅,一下惊醒,茫然,“啊?啊?”
楚镜趴着不肯起来,沉默而坚定地对陈词竖起一根中指。
于是两个人被发飙的陈词踢出了训练室。
看着头发凌乱支棱的少年,楚镜含笑拍拍他的肩膀,“走吧,请我吃饭,从早饭吃起。”
想起自己一输就是半个月,张渐天懊恼地原地蹦两蹦,啊啊哀叫。
十分钟后,两个人精神困顿地坐在大排档喝馄饨,小馄饨摊都是早期要上班的人,两个一看就是通宵游戏的年轻人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轻视,张渐天摸摸头发,有点惭愧,楚镜毫不在意,淡定地满摊子找辣油。
张渐天从身后人的手边摸过辣油,递给楚镜,“待会得回去睡觉,困死了。”
“你这么年轻还困,我老年人怎么办?”楚镜举起辣油对他晃晃,“你啊要?”
张渐天摇头,“看你样子不像喜欢吃辣的人啊。”
楚镜打开盖子往自己的碗里倒,“我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