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手机拨打了阮羽的电话,想要他离狂少远一点,如果一定要打黑赛的话,还有其他游戏城可以去,整个N城并不是只有这一家地下黑赛场。
手机响了很多声,最后传来那个四平八稳的女声: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请……
臃肿的公交车驶来,张渐天看一眼无人接听的手机,叹气,挤在人流中上了车。
突然有点不想回宿舍,这个时候,楚镜的比赛应该已经结束了吧,以他的操作,晋级肯定是没有问题的,两人在宿舍遇到,恐怕又是尴尬。
昨天吃雄心豹子胆了强吻了他,结果整整一个晚上他都拿自己当透明人,靠!
推开宿舍门,就听到华弦卧室里传出来用外扩音箱放A片的声音,从一浪高过一浪的惊呼声可知陈词、管诚、白小节还有隔壁战旗项目的几个选手都在里面。
而肖图灰头土脸地坐在客厅沙发上,郁卒地摆弄着一堆雕刻精致的木头茬。
“你干嘛呢?”张渐天把书包扔到卧室,去厨房倒一杯水,边喝着边走到沙发边。
肖图让他看手底粘到一半的小木盒子,郁闷不已,“还不是那倒霉大仙,东西到处乱扔,不小心踩碎结果被他赖着了,非要我给粘回原状,粘不好不许进卧室,我靠,老子是职业选手又不是职业木工!”
知道华弦这个老男人执拗起来能要人命,张渐天满怀同情地看他一眼,出谋划策,“这是个什么盒子,你去饰品店给他买一个好了。”
不问还好,一问肖图更郁闷了,气急败坏地说,“鬼知道这是个什么盒子,硬说是当年不灭之王送的定情信物,全球限量版,我看也就骗骗他那个二百五了,不灭之王脑子进水,送他个骨灰盒当定情信物?”
“吃醋啦?”张渐天坏笑,“有没有发现你现在很像个被老婆赶出房间的老公?”
“我跟他像?”肖图勃然大怒,反唇相讥,“你和楚镜才像呢,同进同出跟小两口似的,没看到管诚微博上关于你俩的腐段子都快能出书了?”
提到楚镜,张渐天心里一抽,微微叹气。
见肖图已经恼怒到口不择言的地步了,识趣地转移了话题,看向华弦的房间,“里面又抽风了?他不是同性恋吗,怎么在看A片?”
“谁知道那个二百五?”
没过一会儿,片子终于结束,陈词等人嘻嘻哈哈地开门走出来,看到张渐天后,打声招呼,“嘿,小渐天回来啦,去房间准备准备,咱们晚上去泡温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