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弦撇嘴,他现在对这个动不动就管自己的小字辈儿意见非常大,瞥他一眼就滚进楚镜的怀里,“小镜子,今晚咱们去乐活乐活呗。”
楚镜坐在沙发上吃着张渐天给剥好的糖炒栗子,摸着他滑腻的脸蛋,笑着问,“去哪里乐活?”
华弦像只被顺毛的小猫一样躺在他大腿上,眨巴着眼睛,“我们去钓男人。”
张渐天无奈地看着那个家伙霸占了自家老婆的肉体,“大仙,他有男人了。”
“啊?”华弦大惊失色,惊恐地坐起来,看了张渐天一眼,再看向楚镜,“你俩不就是个炮友么?玩真的啊?”
“你!”张渐天怒了,猿臂一伸,将楚镜揽到自己怀里,“我们当然是真的。”
楚镜配合地做出了小鸟依人的神情。
华弦一副要晕倒的模样,痛心疾首地谴责,“小镜子,你太没有前途了,这样你就享受不到NP的乐趣了。”
肖图觉得肺腔明显膨胀了几分。
陈词拎着罐啤酒晃过来,一个爆栗敲在华弦的脑门,笑眯眯地教育道,“你小子给我记住了,不以结婚为目的的搅基都是耍流氓,你已经耍这么久了,赶紧趁菊花还没残就把自己嫁出去吧。”
华弦被他敲地脑门发紧,嘟囔,“可是,没人娶我啊。”
张渐天笑着提示,“那个人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啊?”华弦惊讶地瞪大眼睛,警惕地在全屋扫一圈,视线在肖图身上停了片刻,又飞快地移走,他十分腼腆地来到张渐天的身边,喃喃道,“那个……虽然我和小镜子是好兄弟,但是……我真的不太喜欢和别人用一根黄瓜哎……”
张渐天吐血。
肖图一把将华弦拖走,怒吼,“你想得美!”
逗完了华弦,陈词收敛脸上的笑容,看向和张渐天依偎在一起吃糖炒栗子的楚镜,“你啊,什么时候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