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脊椎疼,那个……”楚镜的脸颊又有点发红,犹豫一下,十分郁闷地说,“我刚是要上厕所的……”
“……”张渐天把人抱去厕所,扶他站在马桶边,帮忙扯下宽松的裤子,还体贴地给他拿出小鸟,“尿吧。”
虽说两人早已经肌肤相亲,可是……当着另一个人怎么还尿得出来?楚镜无语地瞪他一眼,“你,出去。”
张渐天吹一声口哨,“害什么羞啊,我可是你老公。”
楚镜脸颊粉扑扑的,默默地将注意力移到自家小鸟上,闭上眼睛试着开闸,努力半天,总算克服心理压力将膀胱中充盈的水分放了出来,一张脸也涨红成了番茄。
回到外间的时候护士和医生都已经到了,全医院都知道这个病人是院长家公子,金贵得不得了,一番详细的检查,确定是动员剂导致的酸痛。
打了止痛针之后缓解多了,楚镜倚坐在床头,“通知书给我看看。”
之前已经通过网站查询确定被S大录取,张渐天此番只是去将录取通知书取回来,从包里拿出那个大红的快件,递到楚镜手里,转身继续摆弄手底的保温饭盒。
楚镜长这么大还没见过大学录取通知书,他连高中都没上过,看着一张张文件,不禁有些动容。
张渐天把病床上的小桌支好,放上从家中带来的小米粥和几碟小菜,“羡慕不?”
“是有点儿。”
张渐天哈哈一笑,从他手里将通知书拿走,把勺子塞给他,“先吃饭。”
楚镜在床上躺了一天,没什么胃口,吃两口就停下了,张渐天收拾了碗筷,揩去他嘴角的米粒,笑道,“我想过了,咱们这职业不能吃一辈子,还是得有个文凭。”
“嗯,”楚镜点头,“我也挺后悔当初年纪小,说退学就退学,没给自己留个退路。”
张渐天笑道,“你才二十四岁,干什么都不晚,我之前在S大的网站上看到成人高考报名,我觉得是条路。”
楚镜惊讶了一下,“可是我什么都不会,其实我智商很低的……”
“哈哈,别怕,”张渐天亲昵地蹭蹭他的额头,“我们可以先参加几个补习班,等明年高考,说不定,你还能成为我的学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