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他少有逃课,也不拉着沈液逃晚自习。

那帮狐朋狗友也不知道怎么和好了,不过有人说看见他们酒店里,刨烙一个人喝酒放倒好几个人。

其实,不过是众人赔罪,刨烙以茶代酒,其他人,一人一瓶52度的五粮液对嘴吹,一斤灌下去,全吐的昏天暗地。谁得罪的起小刨总。

但总有一物降一物的时候。

课没下,门口就站着一个人,西装革履,带着眼镜,文质彬彬,不像黑道。

刨烙一看,一把捂住头,长长探了一口气。

沈液看着刨烙出去的。也不是不放心,好奇心搅的他坐立不安。可是又实在不好意思,也放不下那个身段跟过去。那像什么,偷窥跟踪狂吗?沈液又坐回座位上。

校门口停着一辆很低调的黑色商务车,有人给开了车门。刨烙叹了一口气,爬了进去。

没一会儿,刨烙就又爬出来,脸上多了五个指头印。

车门没关,里面传出来是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声音,“成天不学好,学泡妞胆儿越来越肥。关你窑里几天你他妈就知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刨烙双手揣兜里,仍要装一副潇洒的样子,“别成天把你那点发家史拿出来说,生怕人不知道似的,又不是什么好事儿。”

里面似乎有劝解声。

刨烙拍了拍衣裳,“没话了我走了昂。”

“你他妈让你走了吗”

“那您老继续说。”

“下周你妈让你回家。”

“年年过,年年打有什么意思。”